邱德业先是小心地撑开这位的眼睛,仔细地看了一会儿,眉头轻轻地拧成一团,继而又去摸这位的脉搏。
大家伙儿都等着看邱老先生的判断。哪怕亲眼见到寒阙刚刚的本事,也没几个真的相信的,大家伙儿相信的还是年长的邱德业。
李金峰也留在这里看邱德业最后的判断,倒是他眼角一瞥,瞥到了霍奇东已经追了出去,眼珠微微一转,这位也偷偷地跟了出去。
徐未然扶着寒阙的胳膊,用自己的小腰儿顶住寒阙的胯骨,很努力地撑住他的体重,嘴里还在安慰他:“没事儿,那些人没见过你这么厉害的不相信也正常。是他们没见识。也是他们和你没缘分。大哥,你可别难过啊。”
寒阙眼珠子转了半圈,压低嗓门儿用一种微弱气闷的声音小声说道:....有点儿伤心呢。
“那.....那我带你去吃好吃的吧,吃到好吃的就没那么不开心了。”徐未然用自己的方法试图安抚寒阙。
寒阙在心里握拳大叫:欧耶!!可以约会了啊!
他们走去了停车的地方,小飞替他俩开了车门,刚准备进去,就听到后面传来了一声呼唤声:“寒先生请留步
寒阙和徐未然同时回头。
霍奇东加快脚步几步跑了过来,向寒阙恭恭敬敬地行了个礼,“寒先生!逼人姓霍,霍奇东!久闻寒家大名,我们找了您将近十年了,功夫不负有心人,今天终于让我找到您了。”
姓霍...徐未然没有印象,不过看这人穿的是某种制服,类似保全公司。他大概知道他们属于哪种人了。如今道上混的,一般都以开保全、快递、擦洗车为主要职业。眼前这位,应该是T市的地头蛇了吧。
电光火石之间,徐未然心里就有了数目了。
“寒先生...怀知道寒先生的医馆开在何处,敝人有心亲自登门,却不知山门开在何处,还请不吝指教。”
霍奇东对寒阙的态度是极为的恭敬了。同时,徐未然也在观察这位的肢体表现和语言表现。
看来,这一位是相信他家大哥刚刚表现出来的本事的嘛。
一下子,徐未然就对霍奇东有了不少的好感。
“宝仁堂’就是我家的医馆。”寒阙回答到。
霍奇东稍微迟疑了片刻,“可是据我所知,这宝仁堂“已经姓邱很长一段时间了。先生与其费心思去抢,凭借您的实力不如重新开始去争,这样不是更快捷简单吗?
“祖传家业,不能轻易放手。”寒阙又回道,“哪怕要放手,也不会是白送人,还是送给背叛了自己的人。”
霍奇东立马弄明白怎么一回事了。原来如此,难怪他一直以来都没怎么听那位邱老先生提起寒家的人和事,感情是早有二心哪!霍奇东已经脑补出来一场权利的纷争了,“寒先生如果有什么需要的话,我这边可以略尽绵力!“
霍奇东并不是因为一时见到寒阙的本事就起了心要帮他的,更多的是他早就不待见邱半夏那个女人了。邱半夏只是邱家那么多晚辈里头其中一个代表,其他的年轻一辈里不少都是她这德行,或许平常看起来没什么,但,关键时候这帮人基本。上都是拿‘别人的生死存亡来做要挟的。
他们可能是习惯了,就像是有钱的人显摆自己财力-样,他们显摆的就是自己可以拿生老病死之事来凌驾于你之。上的那种优越感。
从几年前邱家的有意无意想往霍白身边送女人开始,霍奇东就对这-家子,怀恨在心了。
要不是为了霍白的身体,必须忍耐他们。他早就把那些以人命为条件勒索敲诈要挟别人的邱家小辈们好好收拾一顿了。
寒阙摇摇头,“多谢了,目前不需要。
霍奇东赶紧拿出自己的名片,双手恭恭敬敬地送到寒阙面前,“寒先生请收下敝人的名片!寒先生下榻何处,在T市有没有舒适的休息之所,如果没有,敝人可以代为安排敝人老板霍先生在这附近还是有几分地位的。
寒阙没有接那名片,徐未然接了过来,“我先生他不经常与人打交道。霍先生是吧,久仰了。
霍奇东听徐未然这么说,面不改色,“原来是寒先生的伴侣。听李金峰叫您徐少,莫不是...和付家小爷是结拜兄弟的那位徐少?”
徐未然微微颔首。
霍奇东态度更恭敬了,“这么说来我们还算有些渊源的。”
“哦?"
“我家老板早些年和海城的何老大曾经是老相识,后来何老大金盆洗手之后,我家老板去了海外谋生,九年前回国...曾经去海城拜访过何老大,之后也在国内重新扎根,现在与何老大还有联系呢。“霍奇东口中的何老大说的是何文运,海城以前道上排名第一的大哥,大概十几年前就金盆洗手了,十年前与付小爷-块儿做事,现在手头好几个大的国际物流公司,快递业龙头之一的迅达“就是他名下的,早就成了一位优秀的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