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未然见他们看自己,撇撇嘴,“我们的生意还没谈妥呢。”
“只要能治好我,别说是你提的条件,就是你要我全部身家,我都不会含糊。“霍白这次也亲自表态了。他奶奶的,他一定要治好自己,让那些背地里说他‘太监’了的人都特么等着,等着挨、操!
徐未然此时举起了三根手指。
霍白见他竟然懂得他们这边道,上混的规矩,同样举起三根手指,在自己身边的轮椅扶手,上轻轻地敲击了三下。
这是表示已经约谈好条件。要是谁违背了条件,横死街头就是最终的下场。
寒阙放下手,上的话筒,这个时候才正经地看向霍白。
所谓望闻问切“,好的医师在第一眼就能看出个两三成,稍后仔细一瞧能多-成,听和问再增加--成,最后剩下的就考校一个医师最大本事的时候了。
见寒阙盯着霍白眼睛眨也不眨,霍奇东感觉自己的心脏都要跳出来了。
寒阙先观察了他整体的气色,又去看他的眼睛,嘴巴包括手脚和身。上的皮肤。
徐未然坐在一旁给自己剥龙眼吃--龙眼甜。
大概过了十来分钟,寒阙才将霍白的两只手拉了过来,同时探脉。
霍白眼睛里有微光快速闪过。他第一次见国医大夫双手诊脉的,这样不会弄混吗?
所有人都不敢大出气,室内只有徐未然美滋滋地吃龙眼发出的声音。
霍白和霍奇东也不好说他,能先别吃了吗?没看人家紧张的跟什么似的。
寒阙摸了有五六分钟后,双手交换了一下继续去摸。不像-般大夫故作深沉的样子,他的眼睛始终睁得大大的,但是精神力全部都集中在一处。
三分钟后他松开手,轻轻点头,“你很幸运。”
霍白不解地看着他,心说老子都这样了你说我幸运。
“你这些年被那么多医师灌了无数的药,还能活着就是幸运。你这身体底子已经被彻底掏空了...现在的你恐怕连东西都吃不下去吧。
霍白现在只剩下点头了。对,从一年多前他就吃不下东西了。也不是不想吃,他饿来着也想吃,就是看到东西没有食欲。
“你这种叫做“水惊风。”寒阙道。
“水惊凡...有学名吗?怎么没听过这种病?“霍白舔了下发干的嘴唇。过了快十年了,终于有一个人告诉他他得的到底是什么病了。
“抱歉,这不是现代常见的病,没有什么学名。”寒阙道。
“寒先生,能解释解释吗?“霍奇东紧跟着问道。
“你们看了那么多医生,应该知道一些基本的常识吧。人体的内脏对应五行,这应该懂的吧?
霍白和霍奇东一起点头。懂!
“惊风你们也该明白,一般我们都说身体被凉风吹着了引起了风寒,这样就可以叫做惊风了。这种只是表面的惊风,有些病因为长期不良习惯,导致风邪慢慢地侵入机体内部,伤到内脏、血液、经脉、骨骼,就会引起其他一些病况的体现。打个比方吧,风邪入骨引I起骨痛骨酸,这就是更严重一些的惊风。”
霍白和霍奇东再度一起点头。是这个理。
“你的情况呢和一般寒气,风邪入体不一样。你是因为不良行为导致得肾水损耗严重,弓|发得体弱,体弱畏寒惧风,风邪又趁机侵蚀机体加重了你身体的负担。人体一旦受疾病困扰,首先流失的就是水分,内脏含水量也是很大的,肾本来就对应五行中的水,你现在是本身肾水亏缺,又弓引|发体弱导致风邪入体继而进一步地失水,失水过多更容易受风邪入体,如此循环...这就叫做“水惊风“!”
寒阙说完之后给了他们一点反应的时间,他自己抽空回头看了一眼徐未然。
徐未然全神贯注地专注在龙眼。上面。他出门匆忙,没带奶糖,这里也没有准备,现在只有甜滋滋的龙眼能解他想吃糖的念头。
寒大夫心塞了。什么时候他在他眼里的分量能比得过那些吃的啊。
霍白和霍奇东仔细地回味了一下寒阙的解释。虽然听得也是一知半解,但总比以前那些医师们什么阳气不足、气虚肾虚来的要更具体些了。
“那么,该怎么冶疗呢??“这才是关键。他们知道是什么病没什么意忠,关键是,这病他该怎么迭。
“你最近这一年吃了不少补品吧。”寒阙问。
霍白坦然点头,“灵芝、人参、何首乌、虫草.....当饭吃,最近都是直接往血管里注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