拼命地挑刺,找问题,刨根问底,不就是想证明他大哥的说法没有科学的解释吗?
“我是西医博士,胸内科,我问的也是很认真的问题,医学都是想通的,为什么不能问?”季爱林还较起真儿来了。
“你也知道互通,可你现在非得用你学的西医强行和国医的基础文化做对比。那我反问你,国医讲究阴阳,你能用你口中的科学的,微观生物理论来解释什么叫阴阳吗?这也是互通的啊!”
季爱林迟疑了。他倒是从来没这样想过。
徐未然哼了哼,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
“那,我能看看您刚刚用的那些药吗?你自己吃的那是什么,还有,那红色的药丸是什么,药粉又是什么??”
徐未然板下脸来,“你想看,喏,照着这张支票你再开一张来,我就给你一些,你还可以带回去研究。
“小季,金大哥这里没事了,你要是忙就先回去吧。”金宽在心里快把这小子给骂死了。
得亏了那时候徐少爷提醒了一句,不然让这小子在那里按按按,时间全被他给浪费,他女儿就没了。寒先生是贵客来着,这小子怎么不看清情况,乱问问题啊。
季爱林脸色有些挂不住,这是很明显的在赶他了。
季爱林讪讪地告辞了。
他走了之后,姓金的赶紧赔礼道歉:“那小子是个学医的,还是有些能耐的,就是....说话心直口快,而且有点儿恃才傲物,和他哥哥相比,还是差一点儿啊。
寒阙喝了一口茶,对这个茶的味道还挺满意,“这是今年的春茶?”
“银毫,先生喜欢茶?”
“我大哥爱喝茶,也懂喝茶。”徐未然接了话。
“那正好了,我们家除了我喝一点,其他人都不爱喝。这么好的茶叶留在我这里也浪费了,送给先生慢慢品尝。”金宽正觉得刚刚给的那些钱还不足以表达他的感激之情呢
知道这位爱茶,那就好办了。
“寒先生爱茶啊,我家里还有一饼二十年普洱砖,没开过封的。
“我家也有一些铁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