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汉克!“莫迪斯和那对夫妻相视-眼,感觉应该是和他们一块儿来的那个人。
“汉克的祖父是你们国家移民过去的,这次是他祖父看到网。上的视频后,一定要让他过来的。我们在国外的网站上找不到关于你们这医院的任何消息,最后查到了刘先生的国医研究机构,和他联系上,他说认识你们...”
徐未然明白这来龙去脉了,“我们并不认识他。他好像,是职业医托。”
“我们昨天已经明白他并不认识你们了,所以,解雇了他。“莫迪斯道,“可惜我们来不及找翻译。我打算最近会请一个翻译帮助我和师傅沟通。
“这是个好打算。您要知道,并不是每次都能遇到会讲外语的人的。”
因为人太多,那对夫妻挤过去看了看情况,莫迪斯并没有过去,而是留在宽敞的地方,免得有人撞到他的腿。
不一会儿,那对史密斯夫妇回来了,两个人都是一副受到震惊的表情。
“天哪,汉克的脑袋里竟然会有那种血块一样的东西,难怪他一直说自己会头晕,头痛,还容易昏倒呢。”两人比划着和莫迪斯说道。
徐未然也去看过了,确实比较吓人,血肉模糊的,还有点儿小恶心。
没多久,那位汉克就神清气爽地出来了,手上拿着个小杯子,杯子里装着大概五毫升的血,那血有点儿像赌喱,比较粘稠,里头还有一些细碎的棉絮状的玩意儿掺和着。汉克主动和他们三个汇合,还将自己脑袋顶部吸出来的东西给他们看,言语间带着点儿自豪感:“我一定要把这个东西发到我的社交平台上,太棒了!”徐未然在一旁听的目瞪口呆:什么玩意儿?这特么的哪里棒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