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怎么能怪冬冬?“徐未然听不惯别人说他的基友,“冬冬本来好好的,被岳琅山给拉进这烂摊子里头,你也该知道,岳大先生是什么人?他想做的事谁能阻止得了他?再说,阿山根本没有把我家冬冬当真正的伴侣来看待,要不然,怎么会
结了婚还上花边新闻?我都怀疑他是不是还在外面拈花惹草呢!
寒阙刚准备张口为岳琅山辩解两句;想到岳琅山那性子以及以前的黑历史,还真不敢保证岳琅山婚后已经修身养性了
话到嘴边又被他给咽了下去。
里头“啪啪啪的响声一共持续了十下,随后,魏冬拉开了门,看向外面站着的寒阙,“给他弄点儿皮外伤的药吧。“
徐未然将两个小家伙放到旁边的诊疗室,让里头的人给照看着,这才跑回办公室里,看了一眼躺在沙发上,正在接受
寒阙疗伤的岳琅山,目光扫向他后背上的伤势,脸颊上的肉忍不住跟着抖了两下。
是真打啊!
徐未然以为魏冬会做做样子,没想到这位实诚的很,真的狠狠地把岳琅山给抽了十下,整个后背一大片皮开肉绽,血糊糊的。
“我这还是留了力道的。“魏冬看出徐末然的意思,一边穿着裤腰带一边解释;“要是岳大先生打,他又得躺十天半个月
才能起身。
“我还应该感谢你咯!“岳琅山的后背基本上都已经修炼成钢筋铁骨了,打成血肉模糊的样子中气十足,一点儿受伤难受的样子都没有,还能有力气反怼魏冬。
“不客气!“魏冬干巴巴地笑了声回应他道。岳琅山当场气得想要跳起来,再和魏冬干一架。
寒阙按住了他的腰椎,“行了!你怎么越活越回去了呢。
寒阙继续给岳琅山抹药,抹若抹若,他的眉头就轻轻皱了起来,"阿山...最近这两年多,你吃了什么药了吗?”
“除了你们家的养身药丸子之外,没有吃别的药,就是中间被打了两次,挺严重的,你老婆找人给我开的去腐生肌的药以及之后调理身体的汤药。“岳琅山扭头看了他一眼,“怎么了?“寒阙捏住了他的手畹,静下心来给他切脉。徐末然和魏冬在一旁皱眉等待。
这家伙...别不是身体出了什么问题吧?
过了一会儿,寒阙收回自己的手,神色有些迟疑,他没有让人发现,很快掩饰过去了:....没什么,你的身体机能比
以前更强健稳定了。”
"我可是每天都有建身的!"岳琅山有点儿洋洋自得地掀起前面的衣服,露出他漂亮的八块腹肌。
徐未然和魏冬眼睛都跟着一亮,一个是赶紧把眼神转向别处,另外一个微微感起眉头,眼角压下了两簇冷光。“照片发给岳大先生了?”徐未然用手肘碰了碰魏冬。
“嗯!“魏冬点点头,“小贱。关于岳大先生刚刚的提议,你不要放在心上。他估计又是灵光一闪不知道想到什么事情上去了才提的那个要求。'
“我知道!“徐未然并不放在心上。那位先生什么性子他早就明白了,官面.上的话叫做心思诡谲难以捉摸,通俗一点儿的说法就是'比女人还善变多变。“过两天我会再联系他的。”徐未然又道,"可能到那个时候他又改别的主意了。'
岳琅山抹了药之后,大概过了一个小时就完全没事人似的,一点儿也看不出受过重伤的模样来。他还有公事要辗转去海城,提前与徐未然和寒阙他们道别,临走前给了两个小家伙一人一个大红包。
虽然相处的时间不长,三宝对他的印象还是不错的,得知火山叔叔要提前离开,抱着岳琅山的脖子撒了好一会儿的娇把岳琅山给甜的,彻底遗忘了自己在这小丫头手下被折腾成什么鬼样子的事情了,满口答应着:“好!火山叔叔下次还
陪我们小公主玩儿化妆游戏!‘
三宝在他的脸上连亲了好几口,亲得寒阙都吃醋了,一把将自己宝贝女儿给抢了回来,抹了抹她的嫩嘴唇儿,“乖宝宝咱们亲一口是个意思就行了,别亲那么多啊。”
“瞧你那小气样儿!“岳琅山略有些心酸,“你闺女不是我闺女啊,多亲我两口怎么着了?”“不行就是不行!“寒阙霸道地将女儿的小脑袋揽进自己的怀里。
岳琅山和他们告辞完毕,最后才和魏冬打了个招呼:”你不用回去那么早,难得出来一趟,多玩儿几天吧。回去了又得
被那老变态抓去受...
徐未然一辆愕然。这样一看:阿山还行嘛,还知道给冬冬争取一些休假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