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意外之极,诧然道:“给我?给我……干什么?”
叶疏想了想,郑重道:“给你当聘礼。”
我惊怔之下,一口气突然呛进喉咙,弓背狂咳起来。叶疏看着我狼狈模样,平静道:“是谢长老告诉我的,说旁人娶亲,要三媒六聘,纳金纳银,还要奉上许多珍贵小物,以示诚心。你我将来在吕祖面前心血滴誓,命魂相连,绝无反悔之虞。至于屋产田契,我们成婚之后,自然也都是你的。惟有你这《先天九炁心法》只有半部残卷,难以修行。我想叶家藏书浩如烟海,因去替你寻找,万幸找到了。你灵质胜于我,有此功法相助,成就定在我之上。将来天下众生,个个都需要你。现在我照顾你,日后我……时,再由你照顾我。”
我听他竟将我在万劫城中说的痴话记得清清楚楚,又一心记挂我心法不全之事,不惜花费许多工夫替我寻觅。他去藏书阁之事虽只一语带过,但想以他叶家弃子的身份,为了替我讨来这本书,还不知吃了多少白眼苦头。一时泪盈于睫,喉头沉坠,先前盘旋在心中的话语,再不能吐出一个字。
叶疏却望了一眼天色,向我道:“天晚了,睡罢。”
我也不由抬头望去,见那走廊上果然隐隐照出些暮色,满室冰芒也转为柔和。虽不明他话中之意,但见殿中便只有一张玉床,大约是催我上去休息。我自不敢拂逆他之意,当下手足并用地爬上去,只觉一阵刺骨寒意直透肌肤。这玉床宽宽大大,纹理如霜,上面褥盖等物一律皆无,仅有一只四四方方的玉枕,自然是他平日所用的。我平平躺在这玉床上,初时还只背部冰凉,再躺片刻,全身如坠冰窟,连双手双脚都冻得没了知觉。便是从前年老衰迈之时,也未体会过如此极寒。我冻得牙关格格打颤,心道:“再躺下去,也不必叶白驹亲手雕刻,我已变作一座硬梆梆的冰雕了。”待向他开口时,才知头颈也已冻僵,只能一寸一寸扭转过去。目光落到床边,却不由惊呆了。
只见叶疏立在距我不到一尺之地,全身脱去的衣物如絮云般堆叠在脚旁,修长的身形一览无余。我一眼扫过,只见他身上一团赤裸裸的雪白之色,吓得赶紧闭上了眼睛,心跳得咚咚直响。
叶疏却已来到玉床上,不解道:“你为什么不脱衣服?”
我连看他也不敢,将眼睛眯出狭窄的一线,颤着嘴唇问:“脱、脱……做什么?”
叶疏的声音仍是那般清冷:“双修。”
我一惊之下,眼睛不由睁大了,与他面对面相望,几乎咬了舌头:“你不是……无……无……”
叶疏道:“我不是。”
我紧张得吞了好几口口水,直想左顾右盼一下,找些其他由头引开,偏偏脖子根本动弹不得,只得干巴巴地问道:“你……你会吗?”
叶疏长长的羽睫上下一动,道:“会。”顿了一顿,又补充道:“学了。”
我嘴巴开合几次,还待说话,叶疏却已退了下去,一手掀开我内袍,将我腿间之物直接含入口中。
我骇得全身骤然一紧,待要挣扎逃开,四肢早已冻僵,却哪里动弹得了?只觉他温热口腔宛如一汪暖水,将我浸得如温水中的花瓣般渐渐胀开,下身知觉不断复苏,原本疲软的阳物也不由抬起头来。
叶疏见我在他嘴里bo • qi,似乎得到了鼓舞,秀丽的红唇又张大了些,将我吞得更深。我倘若没有昨夜与萧越那一番欢爱,只怕早已不知所措,将他推得远远的。但离今早被萧越舔射也不过五六个时辰,身体还牢牢记得被人以口舌挑弄到高潮的滋味,如今被他含得入港,哪里舍得抽身出来?几个喘息间,已硬得筋棱鼓胀,将叶疏一个漂亮的嘴巴插得满满当当。
叶疏将我弄得硬挺挺的,略一思考,便整根吐了出来,修长的手指握住根部,复又伏跪在我腿间,以口含吸guī • tóu。刚开始动作时,尚自十分青涩,仿佛不太敢动一般,舌头也不知如何配合,只是毫无建树地藏在齿列之后。但他察物之力实在可怕之极,我每一次轻微情颤之后,便觉那快乐之处又被他试探般加深一次。如我只是轻轻吐息而无其他表示,那动作便立刻被他抛弃,不再对我使出。如此片刻之后,他已完全将我把持在手中。手指拢着我囊袋,以掌心渐次搓揉,弄得我时时紧缩。嘴将我阳物尽根含入,上下套弄,次次深抵他窄嫩喉口,如要将我热化了一般。我被他吸得屁股不断内夹,两腿也情不自禁地曲起,虽是羞怯欲遮,实将自己又送进去了些。呜咽之间,忽然意识到手足已不再僵硬,双眼含着些情欲水气,便要将他推开。然而低头看时,只见叶疏睫羽低垂,红唇微肿,玉白的脸被我插得鼓起变形,那丝缎般的黑发直荡落到我小腹上,那美景简直令人心醉。我一只手已摸到他脸边,此时呼吸不由为之一窒,动作便缓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