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前无知无觉时,只当这是个助兴之物,虽知一旦被人进入,便有灭顶之感,也并不觉致命。如今却知自己是个炉鼎,自然也不能以平常心待之。我从前做凡人时,样貌既丑,又无灵根,全身无一可观,从生至死,也无人多看我一眼,如今却嫌太炙手可热了些,也不知老天为何如此颠倒作弄。只觉叶疏退出少许,又有向环口发硬的肉圈顶入之意,便觉眼眶一阵湿,双手搂紧他头颈,颤声道:“不……不要那个。你、你摸摸我。”
叶疏红唇一动,道了声:“好。”便来到我眼前,与我重新抱在一起,让我硬烫的阳物在他身上磨蹭。我心中安定之余,又觉一阵空虚,不断向他挺动亲吻。只觉叶疏伸臂搂住我,一手从我臀缝中探入。干燥修长的指尖在我穴口抚弄一阵,沾了些流出的淫液,试探着将第一指节插了进来,察觉我受不住地向内紧吸,又加重力道,整根向深处探入。
我体内肉环打开之后,如同里面新生了一张嘴,层层叠叠,缠缠绕绕,饥渴贪婪之极。我对自己这体质知之甚少,但也知功高者采补他人,是以炉鼎为法,将任一驯服者变作一具吸取功力的灵器,那是后天养育,并非天生而来。孟还天说我是天下第一的炉鼎之体,照道法恒常之说,我体内鼎气应极力藏匿,又岂有如此渴望被人采撷的道理?须知天生万物,第一要诀便是保护自身。灵芝生于千仞之崖,骊珠藏于九重之渊,愈少有,愈难得,世事莫不如此。我近日惶惶惑惑,连做梦也梦见自己变成了一只青铜鼎器,煮着一锅热气腾腾的羹汤,人人都手持巨大匙柄,要在我身上分一口。但此时被叶疏搂在怀里插弄,但觉情欲如沸,竟不可遏。他手指并无许多动作,只一探到那肉环口上,那些密密的花瓣立刻向他的手缠了过来,不断吸吮、裹紧,将他漂亮的指尖向内吸引,仿佛将之当成了肉茎的替代物一般。叶疏随手一拨,连花带肉环皆重重吞咽一声,身体中心一阵深入骨髓的酥麻立刻将我击透。我一声小小哭叫,竟忍不住she一小股出来,瞬间就将他大腿根喷湿了。
叶疏下身还剩一条白色衫裤,此时就势脱了下来,xia • ti与我赤裸相贴。我只觉一团硕大之物硬梆梆地戳在我腿间,那饱实的热度与沉甸甸的分量令我全身都打了个颤。上次初见他身上这条狰狞巨物,我惊骇过度,只握了一二下,便不敢再抚摸。此时后面被他手指淫弄着,全身从腰肢以下都软成一摊,只将两手满满地握住他阳物,替他打弄起来。但姿势又别扭,注意力又集中在他指尖搅动那一点,竟是用不上力气,急得又呜咽起来,恨不得同时生出两个我,一个被他抱着插屁股,一个替他口淫才好。这玉床原本冰寒彻骨,此时身下的这一片寒玉,也已被我浑身做出来的热汗浸透了。
叶疏渐渐把我后面插开了,甬道愈发松软透湿,指尖也进得更深,直接与我肉环中的内囊触碰,那地方的灵识敏锐如发,甚至能意识到他修剪得圆润整齐的指甲边缘,其鲜明程度令人头皮发麻。我已彻底软在他身上,两条腿也恬不知耻地与他双腿交缠,双手摩弄他硬挺勃发的阳物,几乎就想这样张开腿迎进去。但心中不知何处似乎压着一处阴霾,此时当然无余裕思考,到底是何忧虑也不分明,只是本能地感到畏惧而已。
叶疏离我极近,此时冷清面容上也染上了绮霞般的红晕,那美色如往我眼中倾力泼洒一般,令人莫敢逼视。他一条手臂原本端端正正地抱着我,此时却抬起了些,将我沾在颈边的长发拨开,道:“头发湿了。”
我眼睛跟着他动作,只觉他替我拿开头发之后,又无意识般在我肩膀上抚摸了几下。突然之间,对他的爱意如地火一般倏然喷发,只觉将自己全部献给他也毫无怨言。他日后对我再无一丝一毫情欲也罢,我便将这一夜当成千百夜来过。一时整个人向他凑上去,在他红唇上渴饮般深深吻了一下,咬唇道:“我里面也……”
叶疏自然知道我里面已经湿得流水,连他手掌上也沾了不少淫液,进出时一片水响,托着我屁股都有些打滑不稳。他眼角也已泛红,xia • ti巨物直顶在我手中,腰臀一线微微起伏,大有向我双手中抽顶之势。我又替他套弄了两下,只觉里头一阵剧烈空痒,一下就将他手指绞得密紧,一条腿也忍不住勾到了他身上,将穴口凑在他那物上,胡乱摩动。
叶疏低头注视我喘息迷乱的样子,忽将手指从我体内拔了出来,翻身跨到我身上,将我手足摆成跪姿。我只觉他那滚热巨物不断碰着我屁股,喉中不禁吞咽了好几声。想到他上次全程从背后上我,连接吻都十分困难,也看不到他的表情,事后想起甚为遗憾。于是向他扭过脸来,亲了亲他嘴唇,几乎无声地恳求道:“……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