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他向来自尊心奇高,本想找几句话温言安慰他,但一念方动,只觉我二人之间,大可不必做这些矫饰。索性笑出声来,俯身下去抱着他,在他耳边道:“少爷,好快啊。”
江风吟被我一激,手立刻从脸上弹开了,愠道:“谁、谁让你坐这么深的,我在下面使不上力,我……你夹得又紧……”越说越心虚,一声大叫,又把自己的脸蒙上了:“……那我没跟别人做过啊!”
我看他样子实在可爱,又忍不住笑,隔着他的手亲亲他脸颊,哄道:“知道了,你心里只有那个给你当下人的丑鬼,我变成这样,你看着不顺眼,没处使劲……”
江风吟分开指缝,恨恨盯我一眼,一翻身把我压在下面,向我眼睛鼻梁发泄般一顿乱亲:“不准叫自己丑鬼!”
结果还是面对面搂在一起,江风吟伸臂给我枕着,在夜色中专心致志地注视我的脸。我过去最不敢让人细看,但对他却无此顾忌,反向他昂了昂下巴,问道:“你在看谁?”
江风吟理直气壮道:“看你。”眼睛盯着我,手也忍不住抬起来,在我左眼附近那块皮肤上摸了摸,道:“那时候……疼么?”
我当日记忆都已不大分明,印象中血痂脱落时露出嫩肉,确有几分难捱。于是顺着点点头,道:“有点疼的。”
江风吟眼中全是爱怜愧疚之色,将我紧紧抱住,道:“阿云,对不起。我那时还总是嫌你这块疤难看,不曾想我自己才是罪魁祸首。我自己发昏,烧了我的小玫瑰,还不死心地怀揣着那香囊,天天去园子里找你。……你心里一定恨我恨得要命,才把你送我的东西剪碎了。这些事情,我……我都不知道。”
我只觉他毛茸茸的头紧挨着我,双手抱紧得我几乎无法呼吸,对他也不由十分怜惜,伸手拍着他热乎乎的背,安抚道:“也没那么恨。”想到当日他雷霆大怒,一边疾言厉色地喝骂我,手却拼命捡起地上的碎片,试图拼凑被我剪成千百条的玫瑰花囊。一时眼眶竟有些热,又在他背心抚摸几下,道:“你这么喜欢我做的东西,改天再给你做几件好了。”
江风吟又惊又喜,一把退开,揽着我的腰,道:“真的?”
我莞尔道:“真的啊。免得江大少爷一件旧衣穿了几十年,磨烂了也舍不得换下来。”
江风吟一下就定住了,仿佛尾巴被人捉住一般,舌头都直了:“你、你怎么知道?”
我捧住他的脸,抿嘴道:“我看见了。本来想给你再做一件贴身穿的,料想你也不会要,这才作罢。”
江风吟立刻点头不迭,连声道:“要,要,我当然要。”又缠手缠脚地把我抱进怀里,吻我道:“你给我一杯茶,我都开心死了。那时做梦都没想过,还能跟你这、这样。”
我与他吻了片刻,身上又热起来,喘息笑道:“所以才这么快?”
江风吟将我猛地压在身下,重新bo • qi的阳物热热地顶在我腿间,贴着我耳垂哑声道:“让你见识见识我到底快不快!”
虽则放了狠话,实则他进来时仍有些余悸未平,连根没入时,整个后背还悬停了半天,寻了我嘴唇来接吻。我也不敢乱动,双腿轻轻勾在他腰上,感觉他试探地浅浅抽插两三下,一碰到那些骚得发颤的花瓣,便又停下来,似觉不可思议般,低声问:“这就是你……那个?”
我微微睁开眼睛,应道:“嗯。这是鼎口……里面还有。”
这句话出口,忽觉心情明丽了许多,仿佛一大块乌云渐渐散开了。江风吟从前自然没见过此物,又调整了半天呼吸,柱头与我肉环口不轻不重撞击几次,大约觉得在可忍受范围内了,才一鼓作气捅进那肉口中。
他那物实在粗得过了分,我只觉那“嘴”已被撑到最大限度,连那层薄皮都几乎撑得半透明。这东西虽栖身在我穴内,实与我身体中心无异,一被男人穿透,顿时手足如绵,浑身酥软,情不自禁yín • jiào出声。
江风吟上次的教训谨记在心,一听我发出羞人的声音,立刻低头吻住我。见我嘴边带着笑意,又气得xia • ti狠顶了我一下,咬牙切齿道:“不许笑!”
我身体一阵软颤,见他白玉般的面容就在面前,额头汗水亮晶晶的,眼睛里倒映着我被他操干时软媚的脸,更觉心情飞荡,只笑道:“好好,不笑了。”
这一下江风吟可不肯放过我了,在我嘴上咬了一口,将我左腿挽到他肩上,阳物楔准了位置,便向我体内重重夯打起来。我那鼎口饱饱地含着他,随他一进一出的动作不断改变形状,兴奋的汁液横溢出来,被他抽顶成泞,又撞打成沫,发出拉丝般的浓黏之声。我只觉整个人都被撑满,身体如同要从中间胀裂一般,他的风灵息也与我深透接引,令我灵脉轻盈,浑身飘飘然,如在云端御风。我被他一次次顶上去,快活得几乎呜咽起来。只是他久久不射,实在折磨煞人。我早就要登临高潮,只觉他也腰身轻颤,大腿冲得如石头一样紧,正是从前即将精出之状,却偏要跟自己较劲,咬着牙关不肯射。我知道他还记着先前一箭之仇,不让他逞一次威风只怕不能善罢,只得求饶道:“我不行了,少爷……给我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