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叹了口气,道:“苏护法,你原不识得他。这位周师弟对我老公一往情深,铁了心要把自己的处子之躯献给他。你当着我上他,他只心里别扭些,倒也不至寻死觅活。你若是当着我老公上他……”
话到此处,果见周令腰身陡然向上弹起,全身肌肤都泛起淡淡绯色,嘴里也发出呜呜的恨声。
苏陨星满足地喘息一声,娇笑道:“当着生平挚爱的面,被本座干得香汗微微,娇喘连连,一双腿儿紧了又松,肉茎颤巍巍吐出蜜露来,嗯……美妙,美妙之极!你老公是谁,那个冷冰冰的剑修么?啧,长得也算是个美人,就是下手忒也狠了。那天刺我一剑,我到现在还疼呢!”
我从他怀中转过身来,与他xia • ti相贴,缓缓迎合了几下:“那你现在jiān • yín他老婆,也算报了这一剑之仇了。”
苏陨星听到这悖德之语,明显大为兴奋,一双乌褐色眼眸几乎放出光来,又吻了我好几下,甜腻道:“那时见你和他手牵着手,对我不知多么防备。想多跟你说几句话儿,你都不理不睬的。我问你情为何物,你也不肯教教我。如今怎么转了性子,甚么都肯随我了?”
我勾住他脖颈,就势往后退去。只听水晶帘一阵乱响,我已搂着他仰面跌在那张玫红色大床上,将一条腿攀在他腰上,淡笑道:“我已不在乎情是什么了,我现在只想要快乐。”说着,便向他耳中吐气道:“苏护法有所不知,我hòu • xué不但柔滑紧致,其中还长了一样奇绝之物,据说操干起来极乐无比,有女子牝户滋味。可惜我老公醉心修道,不解风情,一个姿势从头干到尾,实在无味之极。苏护法若有心,多疼疼我罢!”
苏陨星生平最爱这些淫声浪语,一听之下,勃挺如柱,将周令完全丢开,两具分身一前一后将我夹在中间。我与前一个湿腻相吻,抬起屁股,便向身后一根高举的阳物上深深坐下去。肉缝甫开,尚未得入港,只触着些毛发,苏陨星忽然扑哧一笑,附耳道:“小骚货,你好坏哦。尊主特别嘱咐过了,说你是九天玄阴之体,一点委屈也受不得的。要是强行奸辱你,不但操不进嘴儿,还会连人带那话儿,砰地一声,炸成一团肉泥。你明明知道人家对你一片真心,却哄着人家死在你身上。”
我抬了抬眼角,倒也不觉十分失望,只道:“哦?他还说什么了?”
苏陨星仍将我浓密缠住,一个吻着我替我shǒu • yín,一个挺着肉茎,在我穴口蹭磨不休:“他老人家还说,他已知道你能违背天理,压抑性情,跟你那几个薄情寡义、恬不知耻的姘头重新搞在一起。我们尊主怜悯你得很,说只怕这秦淮河上专做皮肉生意的船妓,心里也苦不过你。可惜大局已定,你再如何挣扎献祭,也改变不了天意。顶多不过费些手脚,把青霄老儿炼了,化在阵里,助他老人家一臂之力罢了。”
我微一点头,叹气道:“看来苏护法的绝世风月手段,我是无福一试了。既如此,先从我身上下去罢。”
但见眼前雾气迷荡,苏陨星两具躯体合二为一,俯压在我身上,脸上娇憨之态更浓:“好随云,亲亲随云,你身体里生了这么一个宝贝,却叫人碰也碰不得,岂不是活活地剜了我的肝去!我看你那几个情人,全为自己打算,半点也没把你放在心上,倒不如本座坦坦荡荡,是真的贪恋你这副肉身。索性张开腿来,让本座予你些真正的快活罢。”
我向他欲念如狂的脸上望去,只觉腹中原本一直与我作对的玄阴之力如火中烧,隔着一层不可知的意念,我几乎能清晰地感应到“它”即将爆发的激扬之力。当下一挑嘴角,右手悄然握住一霎雨剑柄,口中道:“好啊。”
苏陨星顿时喜笑颜开,重重亲了我一口,道:“你可不许骗……”
一语未落,一阵凌厉如寒光的飓风狂卷而来,漫天雾气一扫而空。只听见水晶帘叮叮当当一阵撞响,一长一短两柄剑刃,已从苏陨星赤裸的胸膛中对穿而过!
苏陨星动作本就如鬼似魅,这凌空飞来的一剑却更是快若闪电。他低头望了一眼胸口透出的剑尖,乌褐色的眼睛眨了两眨,竟还对身下的我笑了一下,娇柔道:“本座风流一世,到最后也是……牡丹花下……”
我不待他说完,扬手一剑,正正地捅在他心窝之中。苏陨星浑身一震,魔息逸散,就此再也不动了。
只听嗤地一声,剑尖拔出,苏陨星的尸身直直向下栽倒,露出他身后的江风吟来。多日未见,江大少爷仍是一身金色衣裳,只是脸色白得如同死人一般,整个人元气大失,看来那换血疗救之法,对他颇有损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