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冠英见我那样子,笑意更深,自己解了袍裤,将他那ròu • bàng猛地弹在我脸上,这才命令道:“师兄,张嘴。”
我从前与人上床,向来是含羞做小,曲意逢迎。但如今日这般彻底放下身段,恨不得将自己化成个xìng • ài壳子,只为将男人纳入体内、尽情抽挞的,那是前所未有。此时一触到符冠英龟冠上的软肉,神智全失,如同狗舔骨头一般,胡乱着迷地吞入嘴里。只替他口了几下,脑子里已阵阵发白,止不住发出一阵快乐的哀鸣。符冠英后臀微一用力,将整根ròu • bàng捅入我嘴里。我喉腔一被填满,简直连躯壳也饱足了,喜得眼泪口水一齐流了下来。
符冠英见我骚态十足,那东西也越发饱满,一边替我tiǎn • xué,一边深深浅浅在我口中冲刺起来。我被他弄得呜呜直哭,尽情给他吞咽一阵,口水实在太多,反将他滑了出去。我又急又热,眼睛又看不清,胡乱寻找,只找到一个凹陷柔软之物。伸舌舔去,只听符冠英发出一声闷哼,那物也紧缩了几下,却是他的穴口。我也顾不得其他,将脸贴合上去,往他穴中又插舔起来。
符冠英倒也受用,口中逸出低沉喘息,还低低趴着让我伺候了一阵,才将我拉了上去,与我交舌深吻,膝盖分开我的腿,对准我湿淋淋的穴口,一下就破开了我的身体。
我在床上惯于被人采用,只是生为男子之躯,雌伏人下,再如何爱慕倾倒,多少还存了些羞耻之心。纵然是最后心如死灰之际,也还有些本能的回避。便连第一次认主时,也还心思不属,不曾全情投入。譬如一只小船,再如何在狂风骇浪中摇荡,也还不忘牢牢把着自己的锚,恐有粉身碎骨之虞。然而今时今日,我不但将锚抛开,甚至连船也不要了。我化成了比水更软的水,与他再也分不开了。
符冠英就在我身体里,一口气将我插射出七八股,jīng • yè溅得我与他小腹上一片柔滑。我这样全身心臣服他,他如何感知不到?一时更将我爱进了骨头里,整个人发出餍足气息,哄道:“师兄忍着些,一夜还长得很。”
我挺着腰挨他的操,撒娇道:“你也射罢。”
符冠英道:“我忍得住。”又俯身看了我一阵,见我片刻也离不开他,才忽然一笑,道:“师兄这么久不回来,还以为师兄不要我了。”
我失笑道:“那怎么会?”在他嘴上亲了亲,道:“我眼睛受伤,叶宗主带我去求医了。亏他一代宗师,竟也信些鬼神之说。正经大夫不去请,却将我推入一个秘境,说只要摒除私心杂念,行至海枯石烂之处,一切心愿都能实现。”
我说到此处,不由扑哧一笑,勾住符冠英脖颈,迎着木屋中洒落的一片温柔月光,仰头道:“师弟,你说世上真有如此神奇之事么?”
符冠英往我体内温柔抽顶,望着我的目光却似含讥带笑:“幻梦成真,本属虚妄。”
我在他耳边吹了口气,黏腻道:“倘若是真的呢?你想许个什么愿?”
符冠英道:“只索我的好师兄多操几次罢了。”
我抿嘴一笑,将他推开些,翻身骑在他身上,肉穴咬着他阳物上下摇动,嗔道:“说得这般肉麻,却也不问人家的眼睛怎么受伤的。可见男人的话,一个字也信不得。”
符冠英双手扶着我的腰,那物在我体内粗壮高顶,水声湿滑,吃得极深。闻言嘴角一动,道:“怎么受伤的?”
我叹了口气,双手按住他胸膛,屁股将他夹得紧紧的,呵气般道:“那自然是因为我的好师弟偷偷跑去告了密,引得萧越那大魔头勃然大怒,把我这假冒江随云的小贱人弄瞎啦。”
符冠英面容无甚波动,连起伏的动作也未停止,只紧盯着我的一双眼眯了眯,愈发显得狭长:“是么?”
我轻柔道:“是呀。他原本待我十分温存,煎汤送药,情意绵绵,完全将我当成了他那死得骨头都不剩,拼也拼不起、凑也凑不上的老姘头。可惜一夕之间,尽成泡影。唉,那也怪不得!我要是满心欢喜,却发觉别人全是骗我,我也要生气。他虽毁了我的金丹,又强上了我,我看他那样子,却觉可怜得很。”
符冠英听到末几句,眼底闪过一线阴冷之色。我抬起臀来,在他阳物上吃力地坐了几坐,叹道:“只是我始终却想不通一件事。萧越本来对我信任有加,柳唱一来,他便一反常态,不但识破我面貌,连我身上别雨山三百年的禁制也知晓得一清二楚。我想来想去,都觉极不应该。是不是有一个人,宁可践踏道宗大业,不顾世道毁伤,也不愿我落在他手中呢?想我在这世上无依无靠,最舍不得我的,只有我的好师弟一人。再回头一想,那天柳唱手下有个戴面具的小孩儿,身形跟你倒有几分相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