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妈也说我花钱没数,以后要找会持家的。”闻蛮对着窗外呼出一口气,冰冷的风带着湖风吹进来,有几湿润的气息,带走了室内的干燥。
他没头没脑提到这句话,雪微非常然想起了今天晚上的惊天大瓜,他大大咳嗽了一声:“你跟那……他喜欢你啊?”
闻蛮头瞥他一眼:“怎么了,吃醋?”
雪微着急想八卦,脸也不要了,敷衍应着:“嗯嗯,吃醋的,快跟我说说,你们怎么事啊?你勾引人家还抛弃人家不管?”
闻蛮哼笑了一声,语气微沉:“你这么想我的?”
“咳,我就是……”雪微他掐了烟从窗边走来,带着一身夜风的气息,微凉,忽而也乖了,不说话了。
他小声说:“我就问问。”
“你们都不在,家队之前连半决赛都打不进去,我来是想循序渐进,慢慢找人。”闻蛮指了指己的耳朵,“前年年底开始出现神经性耳鸣,医生说是期精神紧绷,需要定期休养,建议我最好退役。”
“那时候家队的一切百废待兴,不能退。战术上,一方面m82a1是了我新的想,另一方面是,我在等你们来。”闻蛮说,“提人上来练双狙,是新战术的一部,也是考虑到,这人可以代替我的位置打替补。我把他教得和我一模一,到时候你们来,我或许不能打了,但还有人可以代替我的作用来打。”
雪微抬起眼睛望他,似乎是觉得这话题太沉重,他把话题拧了来:“那就是说你太讨人喜欢了呗。”
雪微他数:“我来之后,单撞人你表白,就两次了。你看。”
被喜欢好像总是令男孩子高兴的话题,但是闻蛮像是不怎么高兴。或者,没有他预想中的高兴。
雪微也不知道己这话题哪儿转的不太妙了,但他决定再换话题:“那你的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