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对了,是不是脑有坑啊买广播?害得我们节奏都打断了。”
“那怎么了?反正我有钱啊。”
沈惕似乎是没有察觉到他的手已抽出,就像他无知无觉地握住了这只手一样。
直到他们走出旋转楼梯,来到一层的走廊,安无咎才伸手,扯住了沈惕的袖。
“我没有不关心。”
说来也奇怪,安无咎明明了张冷淡又聪慧的脸,大多数时候也运筹帷幄,但面对沈惕,他会出现一种质朴的纯粹,直白得像个孩,仿佛天性使然。
这对沈惕而言,如同一个绝佳的武器,例无虚发。
怔在原地的沈惕渐渐神,眼睛盯着安无咎黑白分明的双眼,“这不是骗我吧。”
安无咎说不是,又说,“我的很担心。”
他凑近一步,仰着脸问沈惕,“呢?怎么这么快就出来了,为什么要买下广播找我?”
当安无咎直白的时候,连带着也会附上一个刨根问底的属性。
沈惕很清楚,也不打算为难他。
“当然是向我的债主大人报备啦。”
他的两手往后一背,转过,背对安无咎。
声音也沉稳下来。
“是说要我活下来的,忘了?”
安无咎心里某个柔软的角落忽然间陷下去。
“没有忘。”安无咎跟在沈惕的后。
听到他的声音,沈惕满意地停下,等待安无咎走上前,然后揽住他的肩,与他一起从走廊的尽头来到了一楼大厅。
这里富丽堂皇,华美无比,最中间吊着一盏巨大而璀璨的水晶吊灯,四周围金碧辉煌,地板上铺着毛地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