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的男人被他紧紧握住了手腕,感觉如同被一只铁钳卡住似的,骨头生疼,这根本不可能是人类的手能有的力气!
这人的手一定是义体!
哪怕穿着普通,只看这张脸、这条胳膊,就一定不会是普通人。
男人中暗想,要是真打起来,他并非是眼前这人的对手,何况他身后还有一个个男人,看起来也不是善茬。
“松开我。”闹扯了扯己的手臂,转头对兢兢业业候在一旁的服务员说:“们说赔酒,酒呢?就是随口说说?!”
服务生立刻道歉,“现在就您拿。”他转身便快速跑酒柜那边。
闹转过头,眼神不悦地看向安无咎,“还不松手?”
安无咎脸色未变,也没有松手的意思,只冷冷说:“向她道歉。”
“!”对方满脸恼怒,但又无处发泄,“道歉?是她没有听我的,我付了钱,她就该都听我的!”
安无咎瞥了那女孩儿一眼,只见她手臂上满是伤痕,还没完全淤青,可见都是新留下的。
“听的?”安无咎朝他走一步,那人便后退一步,“既然喜欢动手,那要不要试试被人打骂的感觉?她身上这些伤,我现在就可以还到身上。”
一直看戏的沈惕这时候也恰到好处地插:“这个人瘦巴巴的,有好玩,还是昨晚那个好,壮一点,胳膊划拉开还能看到里面肌肉的纹理呢,比这种皮包骨好看多了。”
对方听到他的,背后一寒,脑子里竟冒出许多诡异的画面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