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铭躺在床上,望着他笑道:“这位老爷是着的什么急?因着家有悍妇,惧内得很,才要草草脱衣,早些办了事回家?”
赵铉猛撩了床幔,将他掀过去,摁趴在床,拿手里刚解下的腰束,照他臀上不疼不痒抽了一道。
“狐媚误我,脱身不得……”赵铉压来他身上,低声道:“如何是好?”
四十一
说完便剥他衣裳,照他刚露出的肩头先咬了一口,又改为舔舐。
元铭不由回头瞄他一眼,嗔怪道:“魔王凶煞……”
赵铉对上那双凤眼,目光滚烫,手中两下将他剥了个干净,“我必要治一治你这狐媚子。”
元铭忽然露齿笑了,眼眸狡狡道:“你莫半路下床去取东西,我便是服了。”
他口里虽然强势,吐息却已是不稳。似是昨日余劲未消,身子发起了些轻颤。
赵铉冷笑了一声,握住他腰侧道,“你莫讨饶,到时候再叫什么「亲哥哥」「万岁爷爷」都不好使了。”
说着已将一手探下去,摸住他大腿摩挲,忽地发力虚掐了一把,那处肌肤便红了一大片。
身下人倒抽了一口气,将一声shen • yin噎回了喉咙里,屈腿就想爬起反击。
赵铉将他脊背按了回去,又压住他左胯骨,另一手不客气的,两指插入他后庭去。
“啊……”元铭身子当即软了,无骨般跌回了床上,赶忙要去扼他腕子阻止。
腕子是扼住了,赵铉的手指却犹在他甬道不安分的按弄,没有几下,元铭便窄声叫了出来:“不可,我尚未……啊……”
“尚未好全?那岂不是刚好?”赵铉说着,腕子发力抖开他那只虚力的手。
“哈……”元铭被他手指搅弄的难耐,喘息也跟着急促,一霎间想起了昨晚的种种,身下不由得挣动起来。
“狐媚,你这处已浪荡了,在夹我手指。”
元铭寻声回头看向他,眼中有些委屈,口中却坦诚的出了一声低吟。
忽觉那根肉刃已经抵了过来,元铭不由悠长的喟叹着。下一瞬,只觉hòu • xué猛被撑开来,满胀感由下而上,身体却莫名的欢愉了。
楔进来的xing • qi火烫且鲜活,筋脉仍在跳突着,刮蹭着他柔软的肠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