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精未说话,一个劲的哭。
燕鸢从他们的对话中确定这绝对不是什么好事,抓住玄龙的手迫使他收回来:“你想干什么?!”
孩子额间的神纹淡去,光洁如初。玄龙掌心的绿光随之消失,右手无力地垂落下去。
内丹已结成,灵力渡了许多,够用了。
他虚弱地靠在燕鸢怀中,很是困倦。
“不干……不干什么。”
燕鸢眼底晦暗:“不干什么你们为何总说这样莫名其妙的话?”
“你老实交代清楚,你到底有何事瞒着朕,为什么花精说你要死了,你最好别耍花招,否则朕不会放过你。”
玄龙绿眸半瞌:“阿鸢……”
燕鸢看着他:“干什么?”
玄龙:“孩儿,未曾有名字。”
小名虽有了,大名总是需得要一个的。
燕鸢:“你想让朕给他取名?”
“恩。”玄龙合了眸,声线愈发轻了。
燕鸢:“不行,这孩子是不是朕的还不好说,你与那么多男人纠缠不休,朕怎知道他是谁的血脉。”
“此事日后再说,你赶紧叫花精为你诊治,若是拖得晚了,受苦的还是你自己。”
玄龙咳了两下,大口的血咳出来,没力气抬手去擦:“……你连为他取名都不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