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
结果这梁子就结下了,燕旌当即站了起来,来了
第二回,将他弄得死去活来。
后来的确是在一起了,但燕旌身虽归了他,心仍冷冰冰的,唯有床上火热,时间久了便起了龃龉,曳灵闹了。
两人名不顺言不正的,闹也没个理由,于是他就揪着
第一回的事儿说燕旌不行,不仅不行还整日板个死人脸,没意思,他要琵琶别抱,去寻个床上火热下了床也火热的。
这还了得?
这仇一记就是十万年,为了证明自己并非‘就这’,曳灵反正是没在床上讨到好过。燕旌时不时便冷着张脸酸溜溜地提当年的事儿。
曳灵就是悔。悔。
“嘶……你轻些。”
“轻些。”
燕旌染指情欲的黑眸中藏着凶意,曳灵被抱着翻了个身按倒在榻上,他深知大事不妙,赶忙环着燕旌的脖子,借力抬起身子凑过去在他唇上亲了一下,笑盈盈道。
“夫君……我错了,错了。”
“再喊一遍。”
“夫君。”
“还要听。”
“夫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