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为何突然要走?
不是说好再待两个月吗?怎么变卦了?
龙荧动了动嘴角,试图也笑一下,但笑不动。
虽说两天和两个月的区别并不多大,江白昼迟早要走,但这是快刀和慢刀的区别,慢刀shā • rén他尚可挣扎,快刀一落,他当场死无全尸,话都说不出来。
龙荧有点呆愣:“能再多待一阵子吗?”
江白昼道:“不必了。”
不必了?
龙荧慢慢地消化了这三个字,大约是没有必要的意思。
姬云婵不明就里,眼珠在两人之间转来转去,捂住嘴巴不吭声。
江白昼见她乖巧可爱,突然从袖中拿出一颗宝光闪闪的珍珠:“这是我从家乡带来的小玩物,送你做个纪念。”
“谢谢白昼哥哥。”姬云婵指了指龙荧,悄声问,“他那是什么表情?难过什么?你回家就回家呗,明年再来不就好啦。”
“明年我不来了。”江白昼请姬云婵出门暂避,“小婵,你先去自己待一会儿,我有几句话要和他单独说。”
“好吧。”姬云婵一步三回头地走了出去,还顺手帮他们关上了门。
室内一片寂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