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的香气和shen • yin无一不彰显着发生了什么,皇帝的贵人和大臣睡到了一起,而这大臣显然又与陛下有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不知是否算后院起火。
昌巳掌管内务许多年都很少发生过这样荒诞的事情。
他垂着睫毛跟在皇帝身后,心中总觉得什么地方不对。
他的直觉很准,但一时间还想不到更深的地方。
昌巳将门闭了起来。
如果这门照旧大敞开,今儿来此的侍卫宫人只怕没有一个能活着出了殿。
祁凛州提着明月的头发将她捆起来扔在了地上没有看一眼。
看起来还未来得及真正发生什么。
祁凛州居高临下地看着温姝,听到了他嘴里在说什么。
他附耳过去,清晰地听到两个字。
桑柔。
祁凛州视线落在了明月的脸上,确实和早死的桑家女有些相似。
那桑家女险些成了温姝的新娘,是当时还只是一个无名小卒的温姝亲自跪在御前求来的婚事。
祁凛州脑海中回想起来他的发妻说过的话。
“陛下如今倚靠温大人自然不错,但陛下不想考验温大人的忠心吗?温大人是男子,陛下困着他不让他娶妻生子,温大人内心当真没有半分怨憎吗?新进来的明贵人,我瞧着温大人曾经多看过几眼还觉得奇怪,倒是没想到听说与那早死的桑家女有几分相似呢。”
皇后状似无意的几句话却踩到了祁凛州的底线上。
以至于皇后暗中做的种种他不是不知,反而刻意放任的意思。
区区一个小贵人,便在皇帝的眼里成了试金石。
如今这试金石没用了,自然就可以抛弃了。
祁凛州当真没想到温姝是这样一个长情的人。昌巳战战兢兢地进去,听到皇帝指着那小贵人道,“将人泼醒来。”
第一百七十一章
清醒过来的小贵人蜷缩起来,这个可怜的姑娘到现在都没有人敢为她遮掩一下上半身。
“他叫你什么?”
明月哭着道,“陛下,他称妾桑柔。”
皇帝笑了,“想活吗?”
明月急忙点头。
皇帝眯了眯眼睛,“你的命绑在他身上了,他若是醒来替你求情,朕一定杀了你。”
明月颤抖地问,“若不呢?”
皇帝手指敲了敲桌沿,“那朕便看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