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瑜:“……”
“他那是误以为你出事了,后面的女朋友都是照着你的样子找的,这不正好说明他忘不了你吗。”
“假如”温宁顿了顿,尽量语气礼貌地又重复了一遍,“我是说假如您丈夫误以为您去世了,马上就开始把一个又一个像您的人娶回家当下一任江太太,您真的会觉得他这是对您旧情难忘吗?”
郑瑜被她不轻不重地哽了下,脸色稍稍冷下来:“倒是比小时候更伶牙俐齿了,所以你确定不可能再给江冽机会是吗?”
温宁:“我长大后和江冽只见过两面,基本算是陌生人,也算不上给不给什么机会。”
“是算不上给不给什么机会?”郑瑜盯着她,“还是你们家另有人选呢?”
温宁一愣:“您这是什么意思?”
郑瑜又多打量了几眼面前的姑娘。
哪怕是这副愣愣的模样,都是漂亮的,而且是那种毫无攻击力的、最讨男人喜欢的那种清纯至极的漂亮。
难怪能勾得她两个儿子都围着她转。
郑瑜把手上的勺子丢回杯子里:“我什么意思你不清楚?你现在不是在和江凛谈恋爱吗?”
温宁又是一愣。
她忽然想起早上迷迷糊糊接到对方电话时,她当时好像自称的就是江凛妈妈。
只是她当时没太醒睡,一时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记错了,乍一见面,这位郑女士又开口闭口全是江冽,她就以为对方是因为江冽来找她的。
“您怎么会知道?”
温宁能百分百确信不可能是江凛那边透露的消息。
以他的性格,他要是主动让家里人知道,就绝对能保证他家的人不会这样贸然单独来打扰她,要是他暂时还不想让家里人知道,那江家的人多半也探不到什么消息。
除非像上次身份暴露那样,发生了什么偶然事件。
果然,郑瑜接下来道:“那天我刚好也去了南钟寺,是你让他花两百万给你求符的吧?”
温宁之前听她提江冽,只觉得荒谬好笑,并没有多少其他情绪,直至此刻,才倏然有种夹杂着凉意的愤怒直往头顶冲。
“所以”她顿了顿,感觉这话说出来自己都觉得不可置信,面前的人却做得出来,“您明明知道我在和江凛谈恋爱,却还要劝我再给您小儿子一次机会?”
郑瑜也愣了下,没明白她为什么忽然问这么个问题。
不是该担心害怕她不赞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