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少桢闻言,怔怔地看着容述,说:“为什么?师哥,我才是同你在一起最久的人,我最了解你。”
容述说:“不喜欢就是不喜欢,没那么多为什么。”
何少桢说:“那他们呢?你又为什么喜欢他们?”
容述扯了扯嘴角,淡淡道:“那是我的事。少桢,你我之间只以戏论,若能一直搭台那便唱下去,要不能,咱们就这么散了吧。”
何少桢浑身一颤,眼睛大睁,看着容述,说:“……师哥,你要和我散了?”
“咱们一起长大,一起登台唱了那么多年”
容述看着何少桢,道:“你心思不定,唱不了戏。”
何少桢看着他平静冷漠的模样,心凉得似泼了一把寒冰,他总以为于容述而言,他是不一样的。
“你和我散了,在这梨园行……”何少桢说得艰涩卑微,又彷佛抓着一线希望,“师哥,你和我散了,你还能找着谁同你一起唱戏?没有霸王的虞姬成不了虞姬,没有薛平贵,也成就不了王宝钏。”
何少桢说:“师哥,你离不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