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很离谱,当时我是被蒙着眼睛带进去的,保安把我全身上下所有部位都搜了一遍……就很尴尬啊。”白钧言飞哪里都没经历过这种程度的安检。
关泽有点惊讶:“这么严格啊,说了多久安排运过来吗?”
“下个月就从海上运过来吧,不过要走海关程序,有点麻烦……”
香港很近,但这种“名画”要入关,要接受层层的程序,不排除会被人中途掉包的可能性,如果按照评估,这幅画现在如果放到拍卖行去卖,价格兴许还要翻倍,所以由霍女士聘请的专人去护送入关。
“这样啊……”关泽笑了笑,转而夸道,“这个杯子挺好看的,很Mo。”
指的是白钧言自己烤的那一套睡莲杯。
白钧言喝了口水,不在意地说:“你喜欢的话,我这里还有,我做了好几个……”
一共做了四个。他拉开抽屉,却发现抽屉里只剩一个,便忽地想起,这是准备给李赫的那一只,釉色不太好看……剩下的那个拿回家了。
他抬眼看了下关泽。
这个帅哥是有些浪漫的长相,小卷发,还有些混血,不知道是真的混血,或混了点xīn • jiāng,估计得有一米九的身高,眼睛也偏蓝……
所以他之前刚来工作时,就常有人来送花。
白钧言听其他同事的消息,说他好像还是宋馆长的某个亲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