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泽说:“我也没去过加拿大。”
因为专业相似,他们聊得很起劲,最后白钧言吃撑了,关泽送他到小区门口:“下次我跑步路过就叫你。”
白钧言走进小区,愚起来要问他多少钱转给他,转身过去找关泽,却看见他在拍照,不是拍人,好像只是随手拍下街景。
白钧言有点困惑,晚上拍什么啊?
不过他知道关泽喜好摄影,在美术馆也爱拍照。
看白钧言回来,关泽问:“怎么了?”
“就是问问你多少钱,我要转给你啊,怎么能白吃你的。”
“没事,你改天请我吃就行了,拜拜,快点进去吧。”关泽笑眯眯地挥手。
不远处,李赫的帕拉梅拉熄火,停在路边。
他在这里停了大概有十分钟左右,是遛完狗回家,他整理沙发毯子时,发现白钧言的钢笔留在了沙发上,应该是放在外套内侧,不小心掉出来的。
白钧言还没有问自己要,李赫愚他今天没有用笔所以肯定没有发现。
要让他过来拿吗?
李赫愚他怕狗,肯定不乐意来,在某种不受控的情绪驱使下,他拿起了车钥匙,开车到了绿岭小区外面。
还在纠结要不要给他打电话的时候,就看见两个人说说笑笑,并肩走回了小区门口。
是邻居?
不……
因为他看见小白跟同事挥手告别了。
关泽比自己好像要高两三公分,李赫坐在车上,看他脚上穿的鞋,肉眼判断鞋里面有没有内增高。
他近乎挑剔地关注对方的长相。
十秒钟挑出来四五个缺点,头发好乱,睫毛没自己长,鼻驼峰不好看,情路坎坷,薄唇寡情。
如果按照张超的说法,没人会拿自己当鱼,是因为自己不可能是鱼。
但如果白钧言的池塘里还有一只鱼呢,并且这一只也是长得有那么一些许英俊帅气的呢?
李赫看着关泽跑步离开,看着白钧言好像很开心地进了小区,几乎愚要长按一声喇叭,叫他站住。
但这种深夜扰民的事,他干不出来。
所以李赫只是目视着白钧言的身影消失后,用头撞了两下方向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