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过了多久,白钧言睁了眼。
他嘴唇张了张,白诚的脸出现在他眨动的视野里:“小子,醒了啊?”
白钧言又张了下嘴,没有发声。
白诚理解:“哦,叫你妈妈呢,她去打水了,我去叫她。”
“钧言!”任昭的脸孔出现在视野的另一边。
白钧言又疲惫地睡了过去,再次醒来,他吃了一点米粥,人就可以坐起来了。
白钧言问了句:“现在是几几年几月?”
任昭如临大敌:“你失忆了??”
“不是……我想看看我的Offer来没有,可以给我一下手机吗。”他脑袋上缠着一层布,口齿清晰地说。
“……你一醒来,就要找Offer?”任昭把充好电的手机给他,“昏迷了两天。”
白钧言是脑震荡,也没有动手术,医生说观察几天。
然后他就醒了。
“哦,那现在才十一月初,Offer还没来,”白钧言叹息一声,把碗塞回白诚的手里:“我没事了,多久可以出院?”
白诚:“再观察几天,你先躺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