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钧言摇摇头:“就张久了有点酸……不过不影响我吃烤冷面。”
要是影响了,就再也没有下次了。
但刚刚确实感觉下巴快脱臼的酸。
这种事完全是为对方服务,白钧言是礼尚往来才乐意干的。
李赫说:“下次不让你这样了,手就行了。”
白钧言穿上鞋,拐着李赫离开房间,他这会儿还没发现鞋子的变化。
是进了电梯后,白钧言低头,才不经意看见的。
“我的鞋怎么这么新?”
这双鞋他穿好几天了,弄得有点脏,也没刷过。
现在的颜色,洁白得像全新的。
白钧言抬头看着李赫:“你帮我叫了刷鞋的服务?”
李赫“嗯”了一声:“我给你刷的。”
电梯到了,李赫拉着愣神的白钧言出去。
白钧言:“你说什么?我的鞋你刷的啊??”
白钧言太难以置信了:“你干嘛给我刷鞋啊。”
“刚好空闲,不想看工作文件,发现你鞋头有灰,就给你刷干净了。”李赫的解释轻描淡写。
两人走出酒店的转门。
入夜后,温度到了零下,冷得可怕。
李赫就掀起白钧言的羽绒服兜帽,他掏出手机打车:“滨江道?”
“你打正阳春,我想去买点鸭油包……”白钧言整张脸陷入羽绒兜帽中,只露出五官来,抬头望着李赫:“怎么给我刷鞋啊……”
李赫打到车了,两人站在路边等待。
皎洁的雪地显得他的鞋更白了,白钧言看了又看,忍不住伸出手指戳他:“我爸只在我小时候给我刷过鞋,后来都是我自己洗,或者拿去干洗店了,从来没有人这么对过我。”
“就是想你穿干净一点而已。”李赫不觉得这点事有什么大不了的,他单手拿着手机,白钧言就去攥住他另一只手了:“谢谢你。”
白钧言把脸埋在他的肩膀上蹭了蹭,控制不住的想在外面抱他。
李赫就用下巴尖压了下他的羽绒服帽子:“不用谢,刷个鞋而已。”
白钧言那戴着巨大兜帽的脑袋就在他脖颈间拱了几下,活似某种亲人的小动物:“李赫,我喜欢你,我感觉我会一直喜欢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