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争猛吸口气,浑身一紧,孟易湿滑的舌头游走在他腹肌的缝隙里,走迷宫般寻找着出路,找到又重新扎回去,周而复始,把他全身的血液都揽到了身下,人鱼线汇聚的部位高耸昂扬,隔着睡裤堪堪抵在孟易的屁股上。
“先生掏枪了,实在是沉不住气。”
孟易直起身封住彭争的唇,舌尖闯入者般搜刮着他的口腔内壁、上颚和牙齿,吸吮带出的水声sè • qíng淫糜,孟易听得耳热,又忍不住制造更多。
“嗯……”
彭争忍不住闷哼,这种下意识的低吟带着彭争的声色格外动听,孟易下身一紧,有些忍无可忍。
他放开彭争直起身,手抓住脖后的衣领脱去上衣,精壮的上身暴露在彭争眼前,饱满的胸肌像是能掐出奶水,看得彭争一阵口渴。
他重新俯下身,按着人佯凶道:“既然先生不肯招,那我就得想点特别的法子。”
“什么法子?”彭争喘着粗气问。
“比如……”孟易贴耳对他说了什么。
“原来您想着上我呢?”彭争笑出声。
孟易一脸得意:“那你看,为了这一天我可做足了准备。”
“什么准备我听听?”
孟易神秘兮兮:“那个和那个。”
彭争装傻:“哪个和哪个?”
“就是那个!”孟易一顿,“你不会不懂吧?”
“我不懂,”彭争咯咯笑,“还请孟长官明示。”
“就是,”孟易想了想措辞,“套和油,得先给你扩张,要不会疼。”
见他应得敷衍,孟易顺势教育:“别以为是小事,弄不好会受伤的,不过你放心,我都咨询过的,该怎么做我知道,而且我还灌了肠,不会弄脏你。”
彭争一怔,上半身立即挺直。
“你还干了啥?”
孟易不明所以:“灌肠啊。”他小声重复,并没觉得有什么不对。
彭争都被他弄蒙了,不要脸地确认:“你要操我,你还灌肠?”
孟易点头:“这个是必须的,他们说攻也要做好卫生,要不会招人嫌。”
彭争问:“谁说的?”
孟易:“苏杭。”
彭争愣了一秒,然后埋在被子里笑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