坚硬的凶器缓缓进入甬道,苏杭变得比平时还要敏感,肠道内壁宛若生出无数个吸盘,吮着yáng • jù不让它走。俞后言每戳刺一下,苏杭都会发出窒息般的呜呜声,脖颈后仰,身体不自觉拱成一座桥,肋骨轮廓清晰可见。
粉嫩的yīn • jīng充血肿胀,在空中无规律地抖动,摇晃出的yín • shuǐ打湿了毛发,缠在上面勾勾连连。他已经无心管理自己,所有感官全都聚集在身下,俞后言把他翻过身按在枕头里他也没有意识,只知道掐在他腰上的手不停收紧,抓握,每一次回扯都迎来更猛烈的撞击,他快被晃散了。
“唔……呜呜……”
他像一只淫鸟,被jīng • yè汗水打湿了翅膀,叫哑了嗓子,飞不出这张双人床。
他精神涣散地射空了两个卵蛋,俞后言才扔掉一个套子,药劲通过体液褪去大半,残留的一小部分仍旧燎着苏杭,他想扭动身体,却实在没力了,埋在俞后言怀里哼哼唧唧。
俞后言想拿湿毛巾给他擦擦,又怕他着凉,只好什么也不做,抱着人给他讲故事分散注意力。
他想讲一些小孩子爱听的童话,却发现只能叫出卖火柴的小女孩,而不知道她为什么卖火柴,他卡顿半天,只好以身说法,讲起自己卖火柴的故事。
然后他又从火柴讲到他是怎么开的这家超市,怎么认识孟易,怎么改了爱玩的本性,怎么爱上一个人。
“我问过孟易那小子,爱一个人是什么感觉,他告诉我看不见会想,看见了更想,我把这种感觉往你身上一套,觉得倍儿合适。”
怀里的人安静了些许,睫毛挂着晶莹,不知是汗还是什么,俞后言握了握他莹润的肩膀,继续道:“这次你受伤我比你还难受,你不知道在通讯器里听不见你声音的时候我有多着急……”
他偏过头吻在苏杭太阳穴上,又移开唇贴着苏杭额头,不断重复动作,好像在确认苏杭真的安然无恙。
“别再躲我了好吗?”他轻声说,“我受不了你不在我身边,电话不给就不给了,我也不稀罕,我稀罕的是你的人,是你。”
“我喜欢你。”他说完,和苏杭拉开些距离,轻颠着人问:“你不是怕听这句话吗?怎么不跑?还赖在我怀里干什么?难不成你也喜欢我?嗯?”说完还自己呵呵笑。
苏杭挺过了药劲,眼皮沉沉地合上了,他呼吸轻缓,红痕遍布的胸膛一起一伏,像是没听见任何杂音似的,睡得安稳舒服。
俞后言过完嘴瘾,熄了灯抱着人睡了。黑暗里,苏杭轻轻勾起一边嘴角,在稳健有力的心跳声中,和枕边人同步进入了梦乡。
第66章番外五嗯,我爱你
回国后的第二年,孟易重新以考生的身份参加了艺考。
他依旧选了当初选择的学校,连续一周换了三个考点,彭争也请了假跟来了,帮着订酒店规划路线,终于弥补了高三时没能陪他一起来的遗憾。
从最后一个考点出来,孟易总算松了口气,当初应届生时的自信和无畏现在对他来说有点难得,刚在考场上他甚至有点怯场。
幸好他的男朋友就在离他不远的校门外等候,才让他静下了心。
校门外,彭争站在人群中,眼神牢牢抓着自己,孟易看他侧过肩膀从众多家长中挤出来,快步走来接过背包,怕刺激他似的换着话题转移注意力,好像比他这个考生还要紧张。
孟易跟在彭争身后笑了,要不是现在人太多,他真想做点引人侧目的事。
艺考成绩在网上发布,孟易一天十三刷,浏览器都被刷崩溃了,终于刷出了两所学校的合格证。
可帝都美院仍然没有消息。
他打了好几个电话咨询,对方都让他耐心等待,可他吃不好睡不好,复习也进行不下去,忍不住往最坏的方面想,虽然落榜了也损失不了什么,可他就是想圆自己一个梦,也想接续上和帝都美院的缘分。
揪心的等待实在难熬,他终于受不住,买了张车票跑到学校亲自打听,他是趁彭争出差的两天去的,本想赶在彭争回家之前赶回去,却被男朋友的提前返程给打乱了。
彭争在家没找到人,从电话里才知道孟易自个儿跑去帝都了,他生气地挂了电话,刚到家衣服都没来得及换,又穿上大衣奔车站去了。
多年过去,从阳城到帝都再也不用坐一天一宿的火车,到帝都南站时才下午两点,彭争出站后叫了个滴滴,直奔帝都美院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