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个人把他的艺术都给玷污干净了!
缪存眨了好几下眼睛,眼泪把睫毛濡湿,一双眼睛黑得剔透,里面都是说不出口的脏话,浸透着委屈。
他挣扎得剧烈,脸上的温度几乎要把领带烧着,但骆明翰对他的禁锢纹丝不动。
“知道错了吗?”骆明翰在他耳边问,咬牙切齿又沉着着公事公办的模样。
缪存:“%*&……#!”
“听不清。”骆明翰冷冷地说。
缪存一边骂王八蛋一边点头,两手腕口在雪白的墙上磨得通红。
叮当一声,刮刀被他随手丢到了桌子上。他掰着缪存的下巴,迫使他转过脸来,慢条斯理语气沉沉地问:“还敢不敢拿我打赌了?”
缪存:“%*!”
“嗯?”骆明翰语气危险。
缪存住了声,可怜地摇了摇头。
“知道为什么不能拿我打赌吗?”
缪存用眼睛求他,暗示他把领带摘下来。
骆明翰大发慈悲地勾下,领带果然湿了,轻巧落到缪存的细白的脖颈上。
“因为你是我男朋友,我应该在乎你的专一,不应该用你的出轨开玩笑。”
聪明的孩子。
骆明翰却没放过他,一手绕过他的腰,将他圈在怀里抵在墙上,继续游刃有余地考他:“下次如果怀疑我跟别人有关系,应该怎么做?”
缪存烦死了,但又无计可施,脸色冷冷的,但毫无杀伤力,因为他的鼻音听着太嗲了:“应该直接问你。”
骆明翰听到了满意的回答,作为奖赏,他深入地吻了缪存。
难免有假公济私的嫌疑,因为他是那么喜欢吻缪存,以至于忙碌了这段时间没吻上,他都觉得是浪费光阴。
身体在他发狠的深吻中彻底软了下来,缪存连骆明翰何时松了双手都不知道,这个吻停止时,他发现自己竟然是主动抱着他的。
“……不公平。”
缪存垂下眼眸,孩子气地含糊。
“什么不公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