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明翰克制着,闭了闭眼睛,掌心冒出潮湿的汗意:“妙妙,这里没有工具,……你会受伤的。”、
他怕他疼,胜过了想要占有他。
缪存呜咽了一声,睁开眼睛时,从清醒到迷离不过万分之一的瞬息。他抚摸着骆明翰的脸颊,从眉骨,到深邃的眼睛,从眼睛,到高挺的鼻梁,再到炙热的、永远能把他吻得很舒服的嘴唇。
最后停留在他的喉结上。
一个字都没说。
但这一次,骆明翰终于凶狠地吻了下去。
缪存总是喊他“骆哥哥”,而他回之以“宝贝”。
用于画画的漂亮的手指紧扣他的背。第一次太痛了,他在骆明翰的背上也留下了疼痛的红印。
第二天是在楼下的聊天声中醒来的,伴随着lucky吃到小零食时兴奋的一声汪。
缪存头疼欲裂地醒来,觉得身上更是要疼裂了,每一把骨头和肌肉好像都被人按捏着为非作歹了一回。
骆明翰将他捞进怀里,不是什么第一次的处男了,如此经验老道的人,竟然会不知道怎么面对对方。他亲了亲缪存的肩膀,勾起的唇角没让他看见,声音低沉而慵懒:“新年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