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感慨啊。
难怪叶壹会那么喜欢调戏弟弟妹妹们,原来个中乐趣,这个大姐最了解。
左芊拉着宫默逃难似的逃离现场,躲到阳台上去,把锁锁好,左芊还搬了一张沙发抵在门后。
“呼,这样就谁也进不来了。天,小玖比记者还可怕。”左芊坐到沙发上,发现眼前竟是非常璀璨的星光。她闭上眼,微风chuī来,耳边似乎还能听到那些热qíng的欢呼之声。
一个温润的吻落在左芊还未卸妆的脸上。左芊转头,宫默拉着她的手腕,热qíng地吻她的唇。左芊闭上眼睛全心全意和宫默纠缠着。宫默压上来,左芊枕着沙发的扶手,衣服被拉开,宫默滚烫的身体后面是灿烂的银河……
有一种露天的野-合之感,害怕被发现,却又很刺激。左芊轻哼着,疲累的身体被宫默亲吻着,摆弄着,异常舒服……宫默越来越了解她的身体了,知道哪里可以提供欢乐,哪里可以一击即中让她无力反抗,哪里可以让她yù生yù死难以逃脱。
左芊在快要到达顶峰之时突然睁眼,感觉到头顶的夜空在旋转,混沌一片,只有宫默如星辰般的眼睛才最闪亮,柔软的长卷发也被夜晚染上一层深蓝色,她的嘴角洋溢着幸福的笑意,美丽多qíng。
为什么,这么美好的女人,会喜欢我呢?左芊问自己。
“你要到了。”宫默笑,“每次快要到的时候,双腿都夹得我好紧。”
“唔……”
“会呻-吟了是好事。不然我一辈子听不到你的声音我会受不了想要杀掉你呢。”宫默看着身下皱着眉,又欢乐又痛苦的左芊,胸口有种快要冲破一些的爱意让她隐隐作痛。
为什么得不到的时候心痛,得到了,还是会心痛?想到她是游离于自己身体之外的另一个生物,她有双腿她有自己的思想她有可能有天会离开自己,宫默就想要和她融为一体,想要捆绑住她的双手双腿,捆绑住她的生命!一辈子都不让她离开。
这样的感觉是第一次,赴汤蹈火在所不辞,宫默不明白,为何自己会这样爱左芊。
就连左芊这个名字,她都想要烫进自己的心脏,在上面留下“左芊”这个烙印。
“很久我没有去看我爸妈了。”激qíng之后更加疲惫的两个人横倒在沙发上,左芊看着星空说,“上次去看她们的时候,她们知道我现在有点钱,一直一直吵着让我快点想办法让她们出去。我很烦躁。我之前是有点钱,可是挣多少都全部投到监狱里去了,那个监狱长我也见过,律师说他是见钱眼开的,可是我砸了快一百万进去了,那监狱长也只是开放让我探监的次数而已,至于放人一点都没有说。我倒不是在怨念什么,我相信再投个几百万进去我爸妈应该能在明年放出来。可是我越来越觉得她们陌生了,很可怕……”
宫默不言语,只听左芊说。她知道左芊是很骄傲的一个人,多说什么安慰或者想要分担的话都可能让她多心,触及到她的自尊。
“你还记得以前我在酒吧驻唱时候的我那个朋友吗?我叫她少妇。那时候我穷困潦倒,唱歌也没人赏识,只有她……每次我演唱完了她都会送我花,jiāo不出房租的时候也是她无私的救济我。我很长时间没有空去看她了,那天她自己来找我了。”
“她找你做什么?”
“……她说,要钱。”
“借?”
“不,她没说借。”
宫默冷笑一声:“我就知道。”
左芊叹气:“我给了她五万,没让她还,只让她好好生活。她没有问我最近的qíng况,什么也没说,拿了钱就走……宫默,我觉得人心很可怕。为什么当我们都饿着肚子的时候可以分担一个馒头,但是一旦一个人富有了,所有的关系都变了呢?我不介意给她钱,可是她给我的感觉已经不是朋友了,宫默你明白吗?我好怀念她在大冬天的时候带给我热腾腾的蛋挞,每天晚上都会去找我谈心。我觉得她,已经不是她了。”
宫默很认真地说:“因为你也不是你了。你不再是从前的左芊,你是女子天团的一员。”
左芊空dòngdòng的眼睛和月亮对视着:“原来,这就是物是人非啊。”
有点,不敢jiāo朋友了。
左芊和宫默缩在她们的小角落,而欢喜的庆功宴还在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