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船倒不是很大,和唐朝的海鹘船差不多,船形头低尾高,船身前宽后窄,仿照的正是海鹘而设计建造的,同时容纳百八十个人也不嫌拥挤。
不过唐朝的海鹘战船在水面上是要命的,夏朝的海鹘花船在水面上是要钱的。
刚一登船,迎面就顶风扑来一股粉脂味和酒味,令秦游有些不太适应。
在夏朝,花船上的法人不叫老鸨,叫船娘。
船娘四十上下,虽然保养的极好,可满脸的风尘味,穿着一袭红纱裙,里面白色的裹胸若隐若现,年纪虽大却是风韵犹存,倒是有着几分姿色。
船娘一看来客人登船了,满脸都是职业性的笑容,大胯扭动幅度极大,未语先笑,匆匆迎了过来。
今日是季末的小朝会,很多朝廷官员回到府中后都研究着赋税的事情,也没什么人来消费,船内的人也不算多。
走到跟前,船娘一看是秦游一行人,顿时如同见了冤家一般,满脸的幽怨。
“怪不得今个听到了喜鹊叫,感情是您来了,可好些日子没来了,想死奴家了。”
秦游一脸尴尬,对身旁的斐云荣说道:“我要说我真是第一次来,你能信不?”
斐云荣笑而不语。
结果谁知这船娘直接扑到了凤七的怀里,小拳拳这顿锤凤七的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