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饭不怕晚,好薯不怕等。
秦游哪能提前给番薯都挖出来。
而且他对农作物的习性也是一知半解,秋薯收获要在十一月上旬以上了,当时也算是卡了个比较合适的时间点。
最逗的是,秦游根本不知道,杜子美所说的“挖”,并不是从土里挖,因为番薯长成后是平卧地面斜上的,已经能够大致看出来收成多少了。
而秦游则是以为,这玩意都在土下面,肉眼看不到,所以现在也摸不准收成多少。
这也是杜子美为什么这么激动的原因,虽然还没全“挖”出来称重,但是目测的话,已经达到了秦游在心中描述的“产量”。
秦游叫来了二十个大光头,跟着杜子美回后山了,能收的时候再来书院通知。
要不说秦游的心大,给杜子美撵走后,该吃吃该喝喝。
秦游继续轰趴,可几位大儒和知道番薯之事的人们坐不住了,哪还有心情继续喝酒吃肉吹牛B,三五成群的聚在一起,研究番薯,仿佛他们能研究出个一二三似的。
秦游看的好笑,这连“云”种薯都算不上,也不知道是依靠什么能讨论的这么激烈。
斐云荣轻声问道:“秦游,那些番薯,当真有如此产量吗,一亩地,真的能产三十到四十担吗?”
“公斤,以后说公斤,要不显得你和个村炮似的,哎呀,反正应该是两千到三千公斤吧。”
这样的问题,秦游已经回答过很多遍了。
他对什么“担”啊“石”啊之类的计量单位不熟悉,还好,书院已经统一计量单位了,所以大家都有概念。
斐云荣目眩神迷,喃喃道:“倘若真有如此收成,中州或许再无…”
说到这里,斐云荣看向秦游:“你是我见过最厉害的男子了,不管那番薯,成与不成。”
秦游哈哈大笑。
那你还没见过我更厉害的时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