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秘书，您也来啦。”牛志伟客气的问候了一声。
女子叫姚娜娜，是张绍的贴身秘书。也是这个时代的独特风景线，有着秘书的身份，却不做秘书的工作，只是陪着老板出入各种场合。
无论是社交还是谈生意，基本每个老板身边都有姚娜娜这样的秘书，一个个争奇斗艳的。
很多时候，老板们还会暗中比较一下，到底是自己的秘书漂亮，还是对方的秘书漂亮。
有人跟姚娜娜这种身份的人起了一个颇为暧昧的名字：小蜜。
不是秘书的秘，而是甜蜜的蜜，其中的隐喻成分，大家也就心照不宣了。
下了车以后，姚娜娜轻扭细腰，紧跟在张绍身边，两个人走在一起的时候，令江兴感觉自己是不是穿越错了地方。
妥妥的旧魔都风，说这两个人刚从百乐门出来，都没人会怀疑。
“你这个废物，这么点小事都办不好，养你跟养猪有什么区别？”
“养猪我还能杀了吃肉，你特么连肉都不能吃！”张绍一边走一边训斥着牛志伟，就像在训斥一条狗一样。
牛志伟大气儿都不敢喘，跟在张绍身后，一个劲儿的赔不是，“张总，我真的已经尽力了，可他们就是不肯让步啊。”
因为有把柄在江兴手里，牛志伟一句江兴的坏话也不敢说，但又不能不汇报，只好一句句的对付着。
张绍倒也没多追究牛志伟，而是大踏步的朝着办公室门口走去，一边走还一边不满的说道：“张艳华这是长了本事了，连我亲自来她都不出来迎接一下，难不成是找到财神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