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成厚着脸皮走到台阶那里，却发现台阶下面挤满了愤怒的人群，每一个人都对他怒目而视的。
“曹先生，做人不可以如此无礼，你今天必须给方经理和嘉联超市道歉！”
“你差点毁了人家的名誉，一句歉意的话都没有，好意思就这么走了吗？”
“姓曹的，要不是方经理宽宏大量，我们差点就信了你，今天你必须道歉！”
……
人们要求曹成道歉的声音此起彼伏，越来越多的人加入到了声讨曹成的队伍中，令曹成无所适从了。
他努力几次想走下台阶，却发现下面根本就没有他的落脚之地。很明显，人们并不想让他就这么离开。
没办法，曹成只好灰溜溜的重新回到舞台中央。
“对不起方经理，我刚才没看清楚，你们的奖品的确是真货。”曹成说着，对方尔微微点了一下头。
方尔没说什么，台下人群却不干了。
“喂，有这么道歉的吗，怎么一点诚意都没有？”
“你至少说一下自己到底错在哪里了吧？”
“怎么也得鞠个躬，你差点毁了人家的声誉，明白吗？”
……
在人群的呼喊声中，曹成只好对方尔深深的鞠了一躬，然后大声说道：“对不起，是我不对，我不应该存心找茬，嘉联超市的东西又好又便宜，这样总可以了吧？”
说的话虽然没错，但他的神情却是相当不甘，台下观众看得清清楚楚，仍然没有放过他的意思。
“还是不行，诚意不够，重来！”
“对，重来一遍，直到大家满意为止！”
“好好说话不会吗，就像人家欠了你钱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