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亲自来了，这诚意还不够？”江兴问方尔。
见江兴这副态度，方尔急得直跺脚，“我说大哥，人家是银座商厦啊，咱们就是个小卖部，拜托你低调一点好不好？”
“小卖部，你把嘉联超市叫小卖部？”江兴锤了方尔一拳，“这样的小卖部江北市有几个？”
“我也拜托你高调一点好不好，我们好歹算是甲方爸爸。”
如果放在三十年后，甲方爸爸根本就是至尊无上的存在，哪有像方尔这样，跟个孙子似的？
“好好，你是老板你说了算。”方尔只好放弃，“如果你这么嚣张都能谈成，那我认你当爸爸都成。”
“那就说好了，别反悔哦！”
“绝不会，谁反悔谁是孙子！”
不到两分钟时间，方尔直降两个辈分，但如果江兴真能把事情谈成，他宁可做一次孙子了。
两个人杠了一会儿后，江兴看了一眼手表，时间到了一点十五分，于是站了起来，拍了拍裤子上的灰土。
“走吧，玩归玩闹归闹，生意还得谈不是？”江兴伸手去拉方尔，硬是没拉起来，那可是近二百斤的体重。
进了办公楼，登记后打听到丁局办公室在三楼，随后两人很快就到了办公室门前。
江兴正打算抬手敲门，却被方尔拉住胳膊。
“你，干嘛拦着我？”江兴诧异的看着方尔。
方尔一声没坑，直接把手伸到江兴衣领那里，边整理边小声说：“你看你，都不注意形象，衣领都没翻过来。”
江兴无语，双手垂下，任由方尔像个女人一样给自己整理，差不多的时候，苦笑一声说道：“这样总可以了吧？”
咚咚咚！
江兴敲响办公室门，忽然感觉腰眼被方尔顶了一下，正要转身，听见方尔在他耳边轻声说道：“兄弟，敲门声太大了，不礼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