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邦回来的时候,魏丹青和老桥他们已经全都在候着了,新闻的消息全都扩散开了,看见安邦阴着脸回来,谁都知道安boss心里肯定开始着火了。
“黄子荣那边有什么消息?”魏丹青拍了下他的肩膀说道:“别太担心,至少知道劫持的人是有诉求的,他们要钱,就不会要人命”
“黄子荣的意思差不多也是这样,以拿钱换命为主,赎金不成问题,现在差的就是不知道那帮叛军是什么态度,我估计他们只要拿了第一笔就完全有可能再开口要第二笔,妈le个逼的,谁抱着一个摇钱树肯撒手啊?能多捞肯定就多捞,就算撕票了他们也不用担心什么,都他ma的已经fǎn • zhèng • fǔ了,他们自己就是自立为王,怕啥啊?”安邦扫了眼屋里的人后,说道:“我肯定得过去一趟,你们自己思量下谁跟我去,不强求,以帮忙为目的”
大圈的人谁也没有吭声,沉默就是最佳的表达方式,大圈没有三千铁甲八百白袍,但能坐在这里的,肯定都是在战场上可以把后背交给你的交情。
“永孝跟我走,还有老桥和徐锐,建国,小九,其他人在家”安邦寻思了下后,叮嘱道:“莽子回去结婚了,这事能瞒就瞒着别告诉他,援朝那边也不能说,有媳妇孩子了,拖家带口的也不能拉着”
邓锦州有点急眼的说道:“不是,邦哥,怎么还把我们剩下了呢?”
安邦摇头说道:“这种情况,不是人多人少的问题,那些武装的队伍最基本都是满编营的状态,咱们多去几个也没用,到时候主要得以出奇制胜为主,你们留在家里还得给魏爷帮忙,我不能把人手都给抽走了”
魏丹青皱眉说道:“这个时候你就别惦记家里了,能带多少人走到时候没准都能用上呢,我这差点人手又不是什么大事”
“这事我有分寸,就这么定了”
“唉,不带他们也行,少马爷这个外援你可以考虑招募一下”
安邦寻思了下后,点头说道:“行,你跟他们联系下,价钱随便开”
当天晚上,魏丹青给少马爷那边去了电话,对方听完后没犹豫当即就点头答应了,给出了三个人,少马爷,黄振文还有小六跟着。
于此同时,黄子荣也把飞机给定妥了,直接从李嘉强那里借了一架能乘坐将近三十人的商务机,第二天清晨就可以动身了。
一夜无话,隔天天还没亮,安邦一行人就直奔香港机场去了,他们到的时候黄子荣领着自己的人已经上了飞机。
不到五点,商务机升空,开始朝着南非方向飞去,中途停一下后,大概十几个小时就能抵达开普敦机场了。
“款我已经香港打到开普敦去了,我们到了之后把钱提出来,你们带上”黄子荣这几天似乎被折腾的老了不少,说话的时候明显嗓音开始嘶哑,两鬓也出了不少白头发。
“那帮劫持的叛军,没有给你什么信么?”
“还没有,人在他们手里,肯定是他们说了算,不过我估计最多还有两三天就该要钱了”黄子荣随后问道:“你和国内有关系,有没有可能请内地协助一下?”
“这个没问题,我去协调,晚点我打电话!”安邦点头说道。
和国内打招呼的事,安邦之前就想过,但没敢指望,因为在九零年的时候内地和南非还没有建交,双方没有任何往来,所以安邦估计李长明那边就算有什么办法力度也肯定有限,如果是中非关系跟巴基斯坦那样的话,他也不至于这面愁了。
起飞后三个多小时,早上八点,安邦和李长明用飞机上的卫星电话联系上了,把黄连青的问题交代了下后,李长明就有点皱眉了。
“不太好办,外交上我们和南非没有什么往来,你就很难通过高层面给那边施压了”
安邦搓着疲惫的脸,声音低沉的说道:“这个我清楚,能不能迂回一下,找找关系要么和南非政府搭上,要么想想看能不能跟那帮叛军说上话,两边同时选择”
“我尽力打听,看看有没有办法尝试着吧”
“行了,长明,还有莽子那里尽量别说,不然这婚他都该结不下去了”
“我知道了,哥,你别太上火了”
“我他ma现在是火已经烧的差点给自己都炼了”
当安邦他们起飞飞往南非的时候,两天前,苏蔓和韩成也从莫斯哥中途转机法国降落在了开普敦,然后在当地雇佣了一台车后就直接前往南非和津巴布韦两百二十公里处的边境区了。
两天后,苏蔓抵达了边境附近一个叫做博旺查的城市,这是南非比较产钻石矿的地方,自从五十年代钻石被一句恒久远永流传的广告语给烘托出来后,八十年代左右南非发现了不少的钻石蕴藏量,就有各地的商人开始前来淘金了。
车子进了博旺查开到一家酒店门前,门口站着个身材微胖,背着手一脸淡笑的华人中年男子。
中国千百年来向来都不缺少,有敏锐嗅觉目光犀利的生意人,这个微胖的中年男子出自晋商商帮,叫易天逸,六几年的时候就跟谁父辈出了内地在外谋生,辗转多个国家,最后来到了南非。
几年前,南非发现大量钻石储量后,易天逸就闻到了金钱的味道,于是果断带着庞大的资金进入到了南非开采钻石的大军中。
大概两年前,易天逸承包下来一个钻石矿,不过这一带局势有点混乱,于是他通过国内的朋友找上了远东的人和安保公司,雇佣了一批安保人员来为自己保驾护航。
这两年,易天逸的钻石矿开采量十分惊人,积累起了不少的财富,在当地也是混的如鱼得水起来。
“嘎吱”苏蔓的车子停下,韩成和两个随行人员下了车,苏蔓刚要推开车门,放在一旁的电话就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