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少爷慢条斯理的从牛奶浴缸里出来,忠叔等在外面半弓着身子,并且一点怨言和不满都没有。
你从这两人的对话和行事色彩上就能看出,这就是奴才和主子的身份,他们双方之间保持着浓厚的中国老式家族的风格,阶级层次十分的鲜明,这是比公司里老板和雇员等级还要苛刻的一种制度。
所以从这点上就能看出来,这位沈少爷的家族至少得是很有历史的了,因为哪怕是如今黄子荣,李嘉强这种大商人的家中,也很少会有称呼,最多都是叫先生或者小姐而已,少爷这种称谓一听就很具有年代了。
“查出来了?”沈少爷穿着白色的浴袍出来了,他似乎很偏爱这个色,因为这人确实有点洁癖,所以安邦吐他那一口,无疑是成为了他心中挥之不去的梦魇。
“嗯,那天宴请和我们有冲突的那个人,是扎兰酒吧的曹宇在鸿兴楼订的桌,所以只要找到这个曹宇,打人的那位就不难找到了”
沈少爷阴着脸坐在沙发上,忠叔从酒柜里拿出一瓶红酒倒了半杯后,弯腰递给了他,接着说道:“明天我们就要回梅州了,是等我们回来后在找这人,还是今天?”
“我他么一天都等不了,吐我?”沈少爷的脸都白了,低头刚要喝酒就闻到一股不算太浓郁的酒精味,顿时他喉咙间一阵滚动肚子里翻腾不止。
他条件反she,闻到酒味脑子里出现的第一幕就是安邦朝他喷的那一口。
“咔嚓”沈少爷一把将酒杯给砸在了墙上:“等不了了,我说什么现在就得恶心他一次”
“那行,我这就让人去办”忠叔点了点头后随即就开门出去了。
“呼!”房间里的沈少爷把手伸进浴袍里挠了几下,他总觉得这身体莫名的痒痒似乎还有点粘乎乎的,这种莫名其妙的心里征兆让他十分的无奈,憋屈和上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