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孝这个大圈个人素质最拔尖的战士在面对各种强硬角色的时候,都能手起刀落撸枪就干,但面对一个穿着睡袍裹着头巾的靓丽姑娘时,胳膊腿就彻底不会摆弄了,年近三十的孝哥有应付所有硬茬子的经验,但唯独没有跟女人相处的道行。
十八岁当兵,二十来岁退伍然后跟着大圈去了香港辗转温哥华,一路履历可以说是牛逼带闪电异常的光彩夺目了,但在男女这种事上他却属于零起点零经验,嗯,真有点像初入盘丝洞唐玄奘。
永孝被高宁宁强拉着给整进了房间里,然后就给推进了浴室,高宁宁抱着胳膊靠在门框上,努着小嘴说道:“快点弄弄,我这身上都痒死了,温哥华的五星级酒店也就那么几家,竞争力可是非常强的,你们假日酒店不在服务上做好把关,以后可能就得被淘汰在竞争中了,我跟你讲哈,现在的新闻媒体可是非常发达的,你们要是让我不满意了,我一不小心捅给媒体这可就是负面新闻了”
永孝都要哭了,自己的手只拿过刀枪啥时候干过修理工啊,但后面那个女的跟个蜘蛛精似的虎视眈眈的盯着他,永孝估计自己要是不给捅咕好了,对方可能直接就给他捆在这浴室里,还好这个不出水的问题挺简单,永孝琢磨了一会之后就整明白了,打开喷头顺溜哗啦啦的就流了下来。
“哎呀我去的,总算是修好了”永孝直起腰松了口气,转头看着还在那摆弄头发的小姑娘,就眨着眼睛说道:“你身上痒不痒的问题,我觉得不一定是洗澡能解决的”
高宁宁不解的问道:“什么啊?”
“春天到了,又到万物复苏的季节了”
高宁宁继续迷糊。
永孝错过她的身子,来到门口后说道:“交配是所有生物的本能,你痒可能是因为你欠缺一个雄性生物的滋润,毕竟你也有可能是发春了吧”
“嗖”永孝贱贱的说完后两条大长腿一甩人就蹿出去了,宛若一到利箭射到自己的门口,然后拿出房卡刷门闪身就钻了进去,一连串的动作潇洒干脆利索,他人影消失的时候,后面的高宁宁才反应过来。
“你个王八蛋,你敢说我发春了,别让我逮到你”高宁宁气的跳着脚大骂,裹着浴巾冲着永孝的门口吼了好几嗓子之后,才气呼呼的回到自己的房间,脱掉浴袍摘了头巾还愤愤的说道:“气死姐儿了,反正我在这还要住个把月,你等我再看见你的”
永孝回到房间里之后,直接就把刚才的事给抛在了脑后,裹着被子躺在床上就呼呼开睡了。
晚间的时候,唐人街后面。
安邦在房间里翘着腿看着电视,电视节目很少,只有一个华人电台,播放的还是九几年的港剧还有一些温哥华的华人新闻,这就是安邦的日常活动,吃,看,睡,足不出户也就只能干这些了。
七八点钟的时候,外面的门忽然响了,安邦抬头看了眼窗外,来的人是每隔两天给他送点用品和食物的人,陈莹莹的亲信手下,一直以来都是对方负责他的起居。
“邦哥,你要的烟和酒送来了,还有一些你要的饭菜”来人进屋后就把东西放在了桌子上,安邦拱了拱手说道:“谢了,哥们”
“没事,伺候大佬的事我最愿意干了”对方笑了笑,把东西都拿出来后说道:“您看看还缺什么不?缺啥和我说,我再去给你买,我估计你还得在这呆一段时间呢,外面的警察特别多查的很严”
安邦苦着脸皱了皱眉警方咬的太死了,就说明没有一丁点松口的迹象了,这对他来说绝对不是什么好事。
“先呆着吧,要不咋办,对了,明天你过来的时候给我带两个哑铃还有臂力器,我这日子不能就这么荒废下去,至少不能养膘啊”
“好叻,明天过来我给你带上哈”对方把东西放好然后就告辞了,站在院门口看见四周没有什么人盯着然后走出来,等他出来之后有个人影才从暗中的角落里露头了,狐疑的盯着那人的背影嘀咕道:“这不是王成么,他怎么搞的神秘兮兮的?”
陈帅廖瞅了眼安邦那个院子,大门紧闭,屋里亮着灯,看不见里面是什么人影,他随即拿出电话找到了王成的号码。
“阿成,我是小廖啊”
“廖哥?找我干什么啊”
陈帅廖琢磨了一下,转着眼珠子说道:“找你还非得干点什么啊?嫖个姑娘,你赶去么?”
“别闹,我媳妇是老虎,我敢去她就敢撕了我,你别扯了!”
“呵呵,逗你玩呢,我晚上没什么意思,最近又一直没见到你,哥们之间的感情不得常联系么,你出来呗咱俩找个地方喝点去?”
“喝点啊?我这都吃完饭了”王成语言一点都不坚定的说道,陈帅廖太了解他了,这就是个酒蒙子,你让他去泡个女人他肯定不敢,但要说让他死在酒桌上,他真不会犹豫。
“吃饭和喝酒有关系么?咱俩就是坐在一起,聊会天谈谈感情,夜生活这不才开始么,找个小店喝完正好睡觉,美好不?”
“那好吧,你找地方,我去找你”王成顿时就失去抵抗了。
陈帅廖挂了电话,轻轻的吐了口气,隐约间感觉这里面住的人跟他猜想的插不了多少。
“勇哥,你对我好,我别的不能为你做什么,但我可真不想让你死的不明不白的啊”
陈帅廖是个小人物,在他的心里没有什么是非曲直,只有人之常情,以前陈帅勇对他很好一直带着他玩,也曾和他说过以后自己成了华埠的老大,会让他跟着坐上顺风车,但死陈帅勇死了,陈帅廖的兄弟感情没了,以后的风生水起自然也就不存在了。
所以,找个小人物的心里是很有怨恨的,目标自然就是大圈了。
晚上十一点多,陈帅廖和王成在一家小店里喝酒,已经喝的两眼快要冒金星了,说话的时候舌头都邦邦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