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说着话,huáng毛就给我送楼下了。
我看到了地方,自然是要下车然后要回我的车的。
结果那huáng毛倒好,小身手还挺利索,一看我下了车子,嗖的一下就把车给我骑远了。
只是离开的时候喊给了我个手机号,让我有事就给他打电话。
我忙掏出手机记了下来。
再回去的时候,我妈看见我这么晚回去,就问我去哪了。
幸好老太太没低头看人脚的毛病,不然准得发现我光着脚呢。
我好说歹说给老太太胡弄进去。
把门一关,我就开始审问起柳恒了。
我在脑子里问他:“我说你可以啊,居然屁都不说,成天摆活自己被人给玩弄了,原来方大老板玩你那么下本啊,又给你开买卖又给你投资的。”
我说了好几句,那个柳恒也不急也不恼,只在那慢慢的开口:“不是那么简单的,我们是很好过,可他为我做的那些并不那么单纯……”
我一听就觉着里面是不是有事,可这个柳恒属葫芦的,说话只说一半。
我就有点着急忙让他继续,可柳恒说什么都不肯说了,还告诉我说,哪怕是分开了,哪怕翰翰对他做最多的坏事,他也不能对不起翰翰。
我听了都气的恨不得拍自己脑袋。
不过也没办法。
虽然这天过的比较郁闷,脚还给扎个口子,可大概是休息了一晚上,第二天起来的时候倒不是那么疼了,我又穿了个宽松点的鞋子,凑合着打算去上班。
再上班的时候,我就有意的问了问同事,知道不知道那个跳楼人的事。
结果聊了还没两句呢,就有人不让说了,还告诉我说,因为偷着议论这个,楼里真有让人开除的了。
不管真的假的吧,为这么两句闲话丢了工作,谁都不想啊。
也就没人敢说什么了。
于是我就有点郁闷。
可郁闷是郁闷,对我来说这下都是小事,我现在的主要重心还是在我姐的事上,其他的都无所谓。
我在左思右想实在找不出别的办法的qíng况下,给那huáng毛打了个电话。
结果电话一接通就听见一个睡迷糊的声音在那头嚷嚷:“才几点啊,让不让人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