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很快就到了柳恒那,只是那些胡同特别窄,他们这面包车开不进去,就先把车停在了胡同口。
标枪跟白脸下了车后,我才下去。
我特别期盼那个爱管闲事的老太太能出来,可大半夜的真就连个人影都没有。
而且这次比我跟良小注来的时候还要顺利,良小注开锁还得用个铁丝卷卷弄个造型才捅锁眼呢,这些人倒好,直接上了万能钥匙了,上去就给打开了。
一看开了,我忙进去打头阵,边进去边在脑子里问柳恒,有什么是能让人看的不能让人看的,赶紧给我说了,别到时候再整出点别的来,我可就真是吃不了兜着走了。
结果柳恒在那给我来了句,他那的东西都是不能见人的。
我也是实在没词了,原本还挺积极的在那给人开路呢,听了柳恒这话后,我就跟泄了气的皮球似的,那么一下子蹲在了院子里,郁闷无比的对标枪他们说:“就是这了,你们爱gān啥gān啥吧。”
白脸小子听了就对标枪使了个眼色,就进屋一个一个的去看了。
标枪就在外面盯着我了。
那白脸小子看的极快,用万能钥匙开了锁后,都是进去扫上几眼就出来,就连主屋都没超过十秒去,就是到了那个脏乱无比的偏屋的时候,这小子忽然给慢了下来。
进去后过了足有半分钟才出来,出来后再看我的表qíng就不一样了。
我心里就是一咯噔,心说不能吧,难道市长那啥的完了要上省长的了?
不过这个白脸的看是看我了,可什么也没说,甚至都没叫我过去,只是要了标枪带着的一把手电后,就又进了偏屋。
我终归是放心不下,就在那又bī问了柳恒一句:“你那偏屋里到底有什么了不得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