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后就对良小注说:“北京就是不一样,还有这么个地方,骗人不说骗人叫高级研修班。”
正说着呢,乔楠就气喘吁吁的骑着车来了。
看见我们似乎终于意识到自己这么做不好,就抱歉的笑了笑,跟解释似的说:“我身体不太好,最近在做锻炼呢。”
我听了也没搭话,就跟着他上了楼。
这个筒子楼有六层,他在最上面那层,还是最边上的。
这个楼不光外面跑,里面也是一样的跑,什么东西都有,而且路过好几个门,我发现那些门都没锁着。
我当时就奇怪起来,因为这个楼连个大门都没有,里面的门再不锁,不就等于啥人都能进了吗。
结果我一到乔楠那屋就明白了,因为这个楼实在是简陋的不能再简陋了。
除非桌子就是chuáng,连把椅子都没有。
乔楠一看这个就去隔壁那屋借椅子去了。
良小注也被这么寒酸的场面给阵住了,在我耳朵边就悄声说:“这人不能吧,就住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