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学以后,就剩几科需要冲刺了,王家行觉得体力有些不够用,但是在网吧上班有个方便的地方,就是用电脑的时候可以不用丁邵的了,丁邵把电脑也搬他屋里去,说是他专业课多,用得着,然后没事总找借口进他屋,王家行现在基本不怎么回家,白天困了在自习室教室一趴,晚上就是在网吧一躺,饶是这样,还是昏倒了一回,丁邵知道以后,自做主张的给他请了天假,丁邵跟老板混得比王家行都熟。
拉着王家行回家大补一顿,这天晚上王家行终于躺在床上睡了一觉,舒服啊。
睡到半夜,王家行开始做梦,好像还是在别墅那段时间,困得都快失去意识了,身上还有数不清的手在摸来摸去,有嘴在游移,难耐得直皱眉头,自从回来,他常做这样的梦,吓得自己一身一身的冷汗。
丁邵本来是想看看王家行睡熟了没,进来一看,王家行头上蒙着被,两条腿露在外面,鼻息沉重,知道他是睡实了,都说蒙头睡觉不好,怕他捂着,轻轻的揭开被,然后坐到王家行旁边看他,手不自觉的就伸了上去。
王家行的长得很干净,说不上特别好看,但是越看越耐看,越瞅越有味道,尤其是那双腿,白花花细嫩嫩的,怎么吃也吃不够,以前舔着腿根的时候总恨不得一张嘴咬下去。看着看着,丁邵就想用舌头粘腻腻的在他身上舔个遍,两只手顺着腿悄悄的往上摸,摸着摸着就想来得更实际的接触。
丁邵也担心王家行会有抵触情绪,但是这几天一直忍着他也难受,摸了一会儿,见王家行没醒,便撩起他上衣,露出胸口茱萸,一张嘴含了进去。唔,还和以前一样,肉乎乎,软软的。丁邵的手摸上王家行裤腰往下扯,王家行一开始只是不舒服,挣扎了两下就醒了,还以为是在做梦,后来发现是真的有人压在他身上,气得不行,丁邵两个字立刻钻进脑海,好久没在这儿睡了,一疏忽,忘了这个无孔不入的浑蛋。
丁邵一边扒王家行裤子一边儿卖劲儿的唆弄王家行的ru头,用手揉弄了两下捏着突起往嘴里送,啧~啧~用上下牙齿一磨,就能听见王家行呜咽的声音,一开始王家行还只是推他,后来就激烈的挣扎,丁邵见反抗得太激烈,便使劲儿的把他压在身下按住,扯下裤子,驾起腿用膝盖顶开,嘴沿着胸口脖子一路亲了上去,咬着王家行的嘴唇,闭着眼睛享受那份质感“王家行,我想死你了,天天做梦都是你,把你操翻了天,你就是这么哭的。”
丁邵抱着王家行把自己完全挤到他两腿之间,两只手卡在他腋下,用大拇指揉弄着两个红豆,王家行两只胳膊扑腾着连捶带打,两条腿怎么蹬也不能把他挤出来,委屈得呜呜直哭。
丁邵舒服得啊啊直叹气,冷不防对上王家行那双愤怒得像小兽一样的眼睛,丁邵愣住了,王家行满脸都是泪,呜咽不止,只是那眼神里是恨,恶狠狠的恨。
丁邵眨了眨眼睛,他没看错,是恨,犹豫了一下,真不想放松,但是思想斗争了一会儿,终于还是让步了“那个~,行行,你别生气,我不是故意的,其实我就是想看看你睡着了没,伤好没好,我真没别的意思。”王家行根本就不信,眯着眼睛恨恨的瞅丁邵,丁邵只好说“你放心,你不愿意,我绝不会qiáng • bào你。”
帮王家行提上裤子,拉好被,丁邵狼狈的跑了出去,回到自己屋里关上门,呼呼直喘气,天哪,刚才一定是疯了,说话不经大脑,王家行要是知道自己天天在梦里侵犯他,还不得吓得掉头就跑?这些天的功夫白费了。
王家行没跑,不是因为他不介意,而是最近学业挺忙的,晚上还去网吧兼职,两个人根本就没交集。丁邵是忙得不可开交,要考研,报备,查资料,准备东西,王家行课程也修得差不多了。
有一天两人在学校里碰了头,王家行在自习室里刚睡醒一觉,见有同学在旁边等位置,不好意思的站起来擦擦脸,收拾东西出门,正巧碰上丁邵去借资料,在门外碰上了,丁邵劝他辞职,他没说话,其实他也想过要辞掉,这样奔忙太累,但是终究没有下定决心,一个原因是零花钱多了用着方便;并且,在网吧上班,确实挺有意思的,不仅能玩游戏,还有看见形表sè • sè的人;最重要的,是躲开丁邵这颗定时炸弹,比什么都好。
那天晚上的事儿让他只要一想就心有余悸,他现在是不敢和丁邵单独相处。
一个人和另一个人住在同一屋檐下,可不可以一直都不说话?应该可以的。半年时间眨眼就过,王家行没和丁邵说过一句话。他想这都是丁邵对女朋友们冷处理的招儿,他拿过来用一下,两个人应该再也没交集了吧?他现在等于是半撤离状态,除了东西没拿走之外,已经很少回那个地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