曼苏尔抽住一只手去摸他的脚,他的脚也许是因为长期跳舞的原因,足尖一直是绷得紧紧,几乎绷成了一个弓形,抵在曼苏尔腰背上不停地擦动。
曼苏尔另一手扶着他的腰,让他能更深地被自己插入,每一次的抽动都是一次天堂到地狱的快感,让塞米尔的叫声从低低的颤音一直到高声的带泪的嘶喊。
随着一声压抑的低吼,浓郁的香气从帐蓬里一直弥漫到了外面。曼苏尔喘着气,慢慢把塞米尔平放在豹皮上。塞米尔的双腿大大敞开着,白色的jingye混合着鲜血,还有一种蜜色的液体,一同从他还在翕张不止的hòu • xué里流了出来。
曼苏尔想起他的手还被反绑着,就伸手替他解开,本来细致的皮肤早已被磨破,黑色的长袍几乎都快成了碎片,曼苏尔索性全部从他身上扯了下来,完美的胴体再次一丝不挂地出现在他面前。
塞米尔两眼茫然地对着他看,却好像什么都没看到。曼苏尔穿好衣服,弯下腰把他抱了起来,随手扯下挂在帐壁上的波斯挂毯,把他裹在里面。他大踏步地走出帐门,冷冷地扫了一眼四周的人。「看够了?」
所有的人都偷偷地去看被他裹在挂毯里只露出脖子跟脸的塞米尔,所有的人都在偷偷地吸鼻子,贪婪地呼吸着空气里的甜香。曼苏尔大吼一声:「够了!全部给我上马!」
他抱着塞米尔上了马,塞米尔浑身软绵绵像是被抽掉了骨头似的,无力地靠在他的胸前。曼苏尔低下头,给了他一个热情的长吻,把他口里的甜香品了个够,才放开他。
「启程,回波斯!」
波斯的宫殿一向是用黄金,宝石,象牙,最名贵的香料和绸缎堆砌起来的。曼苏尔不算是个奢侈的皇帝(相对而言),不过他的后宫也有五六百个女人,还有不少的男宠。
站在庭院里,绣花的柔软的丝垫,轻盈的羽毛扇,半透明的色彩艳丽的衣裳,碧绿的棕榈树,环佩叮当的声音,让曼苏尔长长地伸了个懒腰,线条硬朗的脸也松驰了下来。
「比起在血跟火里打滚,我的皇宮就像是神灵的花园。」
一旁的宦官玛拉达鞠了一躬。他是个有一头高贵的银发的老人,看起来不像个宦官而像个智者。
他被称为「无所不能的玛拉达」。
「陛下,您的皇宮本来就是无比美丽的,只可惜您从来意识不到这一点。难道吕底亚的萨迪斯能比得过波斯皇宫的富丽堂皇?难道比得过后宮的上千佳丽?」
「我的下一个目标将是巴比伦。那里据说是世界上最繁华的城市。」
曼苏尔的眼睛里带着渴望和征服,微笑着在软榻上倒了下来,跪在一旁的黑发女孩忙端上一金杯酒。一个金发男孩端上来一盘葡萄,盛在水晶盘里,一颗颗都剥去了皮一一晶莹的碧绿色,像一颗颗祖母绿。
曼苏尔拿了一颗放进嘴里,对玛拉达说:「我带回来的人安置好了吗?」
玛拉达回答:「陛下,我不知道应该怎么安排。在后宫里,是不允许没被阉割的男人出现的。何况,他并不是孩子了,他已经十八岁了。」
曼苏尔指指那盘葡萄。
「他喜欢吃甜食,给他送些去。还有一一嗯,每天给他准备新鲜的花蜜。」玛拉达看着笑得一脸幸福甚至有几分花痴的大帝,听着他不着边际的吩咐,回答道:「陛下,请你先回答我之前的问题好吗?」
曼苏尔啊了一声,说:「什么?」
玛拉达重复了一遍。他一直相信耐心是最大的美德,尤其是对于他们这一种身份来说。
曼苏尔挥了一挥手,仿佛要赶走眼前的苍蝇。「正因为他不是孩子了,我怕这样折腾一次会弄死他!」
玛达拉面无表情地说:「上次陛下从帕提亚俘虏的王子,十九岁了,也是一样的……」
曼苏尔站起来,望着玛拉达。「后宫能不能有男人,这个大概应该由我说了算吧!」
玛拉达叹了口气。「是的,陛下说了算。那位祭司的美丽,确实值得陛下破一次例。」
曼苏尔对着玛拉达笑,玛拉达心惊胆颤。上一次曼苏尔这样对着他笑的时候是要他替他准备了一百个身体柔软得像蛇一样的孩子给他献舞,让他足足有半年没有睡过安稳觉。
「陛下有什么吩咐?」
曼苏尔说:「塞米尔,他现在见到我就像见到蛇一样。我根本不敢靠近他,他会伤害自己。」悲哀地摊了摊手,「我仅仅只跟他睡过两次而已。第二次还一直被我那些可恨的无礼的部下从头观看到尾。」
玛拉达说:「他应该视其为陛下的恩典。」
曼苏尔回答:「在床上的时候他可能有大概一半的时间认为是恩典,那是在他几乎失去知觉的时候。然后他会用十倍于此的时间来恨我。我大半的时间都是在防着他伤害自己,所以,这次把他从吕底亚带回来,我几乎没合过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