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洗过澡后,也在床上躺了下来。算了,以后有的是时间,今天就放过他吧。
他又看了塞米尔一眼,塞米尔平躺着,他才洗过澡,之前的激情也没有褪尽。
全身皮肤泛着明艳的蔷薇色,像花瓶里插着的玫瑰和蔷薇花辦,鲜艳而娇嫩。
皮肤的表层呈现出一种半透明的调子,映射着所有光线的幻影,像粉红的颜色浸在了蜂蜜里,美丽得让曼苏尔忍不住向他的脖子摸去。
这一摸就不可收拾,他沿着塞米尔优雅的脖颈一路缓缓地摸了下来,一边拉开了他的长袍。
才被滋润过的身体娇艳绝伦,如同一朵怒放的玫瑰,在他的抚摸下又轻微地开始颤抖起来,想躲避,浑身却没有半点力气。
胸前两点犹如玫瑰艳丽的花蕊,引诱着蜜蜂前来采摘一一这时候化身成蜜蜂的自然是伟大的皇帝陛下。
曼苏尔一边扶起他的身子,慢慢将他的长袍褪下,一边把嘴唇凑到他的胸前,几乎是如饥似渴地吻了起来。
本来就已经由于xìng • ài和热水的缘故而涨大了的花蕊,这时候更加红艳诱人,在曼苏尔的嘴唇里坚挺了起来,像两颗完美的红宝石,在烛光下闪烁着迷人的光彩。qiQi曼苏尔的手指沿着他胸膛慢慢滑了下来,一直滑到平滑的小腹上,然后再慢慢地下移,直到把整件长袍从大腿中间撩开为止。
他一低头,看到腿根处那个自己烙下的图章,便低下头对着那个印记吻了起来。
伤疤本来便是最敏感的,塞米尔无力地轻微扭动着腰肢,左腿也屈了起来,似乎想推开他,却根本使不出一分力。
直到把柔嫩细腻的大腿内侧全部吻遍了,曼苏尔才直起腰来。
他再一看塞米尔,长袍已经从肩头一直滑落到了腰间,衣带早已散开,松松地缠在腰上,没有再滑下去。
但袍子已经从中间散开了,从蜜色的胸膛,绯红的ru尖,小巧的肚脐,一直到双腿中央粉色的分身都一览无遗。见到他的视线,塞米尔试图把屈起的双腿合上,却把曼苏尔拉住圆润的脚踝,一点一点地拉了开来。他拉得很慢,但却一直没有停,直到把他塞米尔的双腿掰成了一个完全平行的角度,才松开了手。
「你的身体实在太柔软太美妙了。」曼苏尔赞叹着,塞米尔的脸颊比最红的玫瑰花辦还要红了。
双腿张开到这个程度,除了羞耻之外,他却并没有痛苦的表情。
曼苏尔从床头拿起了两个厚厚的软垫,托起他的腰,把两个垫子塞在他的腰下。
当垫子塞入他腰下的时候,他习惯性地将腰身向上一撑,摆出了一个非常柔美的拱形,并没有触到垫子,而是靠头跟脖子来支撑身子的重量。这个动作他做得非常优美而娴熟,几乎没有经过思考。
当他意识到曼苏尔用一种又是赞美又是吃惊的表情看着自己的时候,脸更红了,赶紧把腰放实落到了垫子上。
两个软垫把他的腰高高托起,双腿又分开到一个不可思议的程度,把下身的花蕊也完全暴露在了曼苏尔眼前。
深红色的花蕾,竟然在一张一合地翕张着,露出里面鲜红的娇嫩的内壁。曼苏尔发出一声压抑的暴笑。
「天哪,你比我想象的还要yin荡,我实在不明白十八年禁欲的祭司生活怎么能够培养出这么yin荡的身子!」塞米尔听到他的话,立刻把滚烫的脸埋到了枕头里去,他还有什么脸见人?!
曼苏尔看到那艳丽的穴口马上停止了翕张的动作,紧紧地闭合住了,显然是塞米尔用力地收紧了那里的肌肉。
他一边笑,一边用两根手指撑开穴口,拨动着那花辦一样娇柔的褶皱。听到塞米尔诱人的轻轻喘息声和粘腻的shen • yin声,他把手指更伸了进去,立刻觉得一股吸力用力吸吮着自己的手指,他还没来得及笑出声来,就发现塞米尔朝上耸动着腰肢,似乎希望被进入得更深。
「你想要?」塞米尔听到这么直截了当的问題,哪里好意思回答,把头更深地埋在枕头里。
但身子却根本无法自控,扭动得像蛇一样,缠住那几根入侵的手指不放。曼苏尔猛地抽出手指,把他的双腿用力折起,一直折到足根碰到了臀部的位置。又抓住他的双手,牢牢地按在他头的上方。
另一只手按住他的腰,用力一冲,便进入了他的身体。
「啊……」塞米尔整个人都被刺得弹了起来,但是被牢牢地按住,又倒了回去。两个人的身体紧贴着,紧紧地交合着。
玫瑰花蕊一般的hòu • xué包裹着硕大的分身,每次的抽送都让蜜液流出火热的甬道,浓重而湿润的香气让曼苏尔接近疯狂地又开始了下一次的更狂暴的抽送。
当他狠命地再次刺进甬道深处,感觉得滚热而甜美的包围的感觉时,塞米尔哭叫的声音也越来越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