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如此,也已经被咬得皮肉翻卷,血不断地涌出来,把他的脖子很快地染红了。
一旁的奴隶都吓得尖叫起来,玛拉达正准备要出去,听到尖叫声忙转过身来。
一看到曼苏尔脖子上全部是血,吓得目瞪口呆,冲上去叫:「陛下!」
曼苏尔眼睛充血地死死瞪着嘴唇上全是鲜血的塞米尔,怒喝道:「全部给我退下!」
这一声吼像炸雷一样,就连玛拉达都不敢再说,做了个手势让所有的奴隶退下了。
他突然抓住那把美丽的黑发,用力将塞米尔的头抵在坚硬的圆柱上,扯得从横梁上垂下的黄金锁链一阵叮叮铛铛地乱响。
他也不管自己还在不停流血的伤口,只觉得自己的下身已经膨胀到坚硬无比。
如果他再退得慢些,塞米尔大概不仅会咬掉他的皮肉,也恨不得咬断他的血管。
这种与死亡和鲜血擦身而过的刺激更加催长了他的欲望,嘴唇和下巴上都沾满血迹的塞米尔就像是一把镶著宝石的染着鲜血的锋利匕首,强烈地刺激着他的感官。
他死死地把塞米尔的头按在圆柱上,一只手掐住那柔美纤细的腰肢,毫无预警地冲了进去。
hòu • xué立即被撕裂了,塞米尔痛得在他手下疯狂挣扎,他已经好久没受过这样粗暴的对待了。
他挣扎得像一条濒死的鱼,但却死命地咬紧了牙关不吭一声,这种倔强让曼苏尔更怒火中烧,用力往前一顶,借着鲜血的润滑,整个凶器全部没入了被硬生生打开的甬道之内。
他完全没有停顿,双手握住那坚实浑圆的tún • bàn,朝自己的分身狠命地压过来,用力顶到他身体里最深的地方。
他知道塞米尔一定会很痛,即使是第一夜,他也没有这么粗暴地对待过他。但塞米尔的沉默激怒了他,不管他怎么疯狂地挤压撞击,塞米尔把嘴唇咬得鲜血淋淋,就是不肯吭一声。
曼苏尔怒吼道:「你不肯叫?你宁可把自己弄伤都不肯叫出来?好,我看你能忍到什么时!」
他真的愤怒了,按在塞米尔臀上的十个指头的指甲全部深深地陷进了皮肤里,他抠着细嫩的皮肉用力把他往自己的方向挤压,指甲抠出来的伤口一个个地惨不忍睹。
塞米尔的下唇已经没有一处完整的地方,他还是没有发出声音,只是把自己的头用力朝坚硬的金柱上撞去,一下,一下,又一下。
发出的钝响终于让曼苏尔注意到了,他抬头一看,只见塞米尔的额头已经流出了血,这一惊非同小可,跟着涌上来的就是抑制不住的怒气。
他拉住塞米尔的头发把他的脸仰着拉到了自己面前,劈面一个巴掌打得他眼前发花,狠狠地说:「你想撞死在这上面?好,我让你撞!」他对着门外叫,「来人!」
门口守着的奴隶赶紧奔了进来,没人看过曼苏尔这样暴怒过。曼苏尔怒喝道:「给我把鞭子拿过来,拿那种,有药的!」
奴隶跪着去取鞭子,曼苏尔一手搂住塞米尔的腰向后扳,一手抓紧他的头发让他不能撞到柱子上去。
两人身上都已经是血迹斑斑,却都根本没有注意。他的力量大得仿佛像是一支锋利的长矛,对着甬道最深的地方狠力地刺着,既像要把他撕成两半,又像是要把他活活钉死在那里。
完全被撕裂开的hòu • xué和红肿不堪的内壁再也承受不了这样的折磨,曼苏尔再一次狠狠顶进他的身体的时候,一直不放地用力顶住,然后对着里面最柔嫩的部分使劲转动和研磨,终于,塞米尔的叫声响了起来,他疼得已经半失了知觉,再也无法自制了。他的凄惨的叫声,听在曼苏尔耳里却像是最美妙的乐曲声。
听到他的惨叫声后,曼苏尔从他身体里出来,接过奴隶手里的鞭子,对着塞米尔挥了过去。
这一鞭打在了他左胸的红樱上,本来塞米尔的ru头的红肿就一直没有消过,敏感得经受不起最小的刺激。
这种浸过特别的药水的鞭子抽上身体,先是尖锐得直刺到灵魂深处的剧痛,然后是像火烧一样逐渐渗入进整片肌肤,让整个身体都像是要燃烧起来。
又是一鞭抽在他右胸上,带出一道鲜明的红痕,塞米尔已经痛得冷汗直冒,眼前发黑,双手拼命扯动着紧锁着它们的黄金锁链,却根本挣脱不了。
「啊啊--」接下来的一鞭,猝不及防地抽在了他两腿中央。
这种疼痛再也忍受不了,塞米尔惨叫起来,这一叫就再也控制不住,每一鞭落到分身上的时候,烧灼一样的疼痛让他不断地发出痛苦到极点的哀叫声。不出片刻,分身上就布满了血红的鞭痕,软软地垂在双腿间。
曼苏尔还不解恨,扯起鞭子就对着他脖子上、胸前、臀上、大腿内侧一直乱抽乱打,他不敢太用力,他的力气可以抽断塞米尔的脖子,但那一道道触目惊心的红痕也足以让塞米尔痛晕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