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享受够了吗?」曼苏尔亲自把塞米尔抱上床的时候,温柔地在他耳边问。他的指尖轻轻抚过那坚实而光滑的蜜色肌肤,跟往常不同,身下的人并没有因为他的抚摸而颤栗一一曼苏尔注意到他的双腿,一直大大地张开着。如果是平时,只要有可能或者还有自制力,他就会尽力合拢而不会这样暴露在自己面前的。
塞米尔的瞳孔的颜色似乎比平时更深,深得一点光彩都没有,像--死亡的颜色。这个想法让曼苏尔浑身掠过了一阵颤栗,轻轻地伸手碰了碰他的脸。「你怎么了?」
塞米尔没有回答。他好像已经没了知觉。一旁的玛拉达说:「陛下,也许是那颗珠子弄疼了他。」
曼苏尔咆哮起来:「那就想办法给他弄出来!」
他的声音就像是打雷一样,玛拉达回答说:「是的,陛下。我这就叫人动手。陛下……您要看么?」
床头的四周全部放上了烛台,亮得就像是白昼一样。曼苏尔这时才发现,塞米尔的下身已经是殷红一片,血还在不断地从他身体里流出来。雪白的丝绸和羽毛已经被鲜血浸湿,那种流血的方式很让人心悸,并不是像泉水一样涌出,而是慢慢地渗出来,像是要一滴滴地把生命流尽似的。
随着鲜血流出来,他的脸色越来越白,白得快要透明了,嘴唇也白的嵌在脸颊上几乎看不到。
曼苏尔忽然冷笑了起来,他的眼睛就跟他的笑声一样冷酷。「不用点那么多蜡烛,那是颗夜明珠,能把他的身体里面都全部照亮。」
玛拉达的眼光从塞米尔的身体上收了回来,他看着曼苏尔。「陛下,我不敢动手。我想也没有医生敢动手。」
曼苏尔的眉头危险地聚了起来,像是一团浓云。「怎么?」
「陛下,请您自己看吧。」
曼苏尔坐到了床边。塞米尔的两腿张开着,穴口和甬道已经被奴隶清洗干净,但是血不断地涌出又让他的下身是一片刺目的鲜红。珠子是圆润的,但是因为太大,狭窄的甬道盛载不下,才会硬生生地把柔嫩的内壁挤破,然后随着身体的动作把伤口挤压得越来越大。
加上那些小蛇啮咬的伤口,他的苍白可能是因为失血,但他这时候虚脱般的模样一定是因为过于激烈的疼痛,让他的意识都涣散模糊了。
那颗珠子依然散发着柔和而明亮的光芒,好像完全不知道自己就是带来这血腥的原因。就是这道光芒,能够让曼苏尔完全看清那被撑开的通道内部的惨状。珠子也染上了血,深深地挤在手指根本触及不到的甬道最深处,偶尔随着他内壁的抽动而颤动一下。
「取不出来?」曼苏尔问,他知道是白问。那样的深度,除非让大半条手臂没进去。会弄死他的,毫无疑问。曼苏尔根本无法想象这细小的空间怎么可能容纳如此大的东西,何况现在又是在受了伤的情况下。
玛拉达叹了口气,说:「陛下,如果您不想看他这么痛苦,就杀了他吧。除非他自己愿意把这颗珠子弄出来,否则……如果硬要这样的话也一样的会要非人的折磨。」
曼苏尔的目光冷冷地停留在塞米尔的身上。「他会想的。」
他转身走了出去。
「醒醒,别睡了。看看是谁来了。」曼苏尔温柔地在他耳边低声说,一遍又一遍,像是永无休止似的。「是你想见的人啊。」
塞米尔费力地睁开眼睛。完全虚软无力的身体剧痛地抽搐着,他想死,可是身边的这个男人不会让他死。他又想玩什么花样?
房间里很亮,亮得刺眼。大约所有的烛台都被点燃了。刺目的亮光让塞米尔的脑子里一阵阵的晕眩,眼前的一切都白亮亮的在晃动,一时间什么也看不清楚。
等到他的眼睛适应了强烈的亮光,他开始怀疑自己是否在临死之前看到了幻象。
离他不远处,是一张非常熟悉的女人的脸。疲惫而憔悴的脸,布满皱纹的眼角仍然抹不去那双乌黑的眼睛曾经的美丽。
「母亲。」塞米尔想叫她,但是已经发不出完整的声音,他的声音已经因为之前的嘶喊而完全沙哑干涩。
「当我知道你背叛了我的时候,我就派人到了吕底亚,你的家乡。我让人把你的母亲和姐妹都带到波斯来,今天终于赶到了。哦,亲爱的,你这样看着我做什么?你是不是想问我,带她们来做什么?你放心,我不会杀她们,但是也决不会给像你这样的待遇。你是不是想看到你年老的母亲还会被轮暴,或者是你年轻漂亮的姐妹们被最下贱的奴隶qiáng • jiān,让她们处女的鲜血染红你面前纯白的地毯?你最小的妹妹还只有六岁啊。」
塞米尔发出一声微弱的叫声,他想叫,但叫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