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是为了检验他这番话的真实性,宦官把他从树上解下来xia7tano,拉着他脖子上的铁链穿过院子往一个房间里走去,就像是牵着一条狗。
而塞米尔也只能跟在后面爬动着,如果慢了一点就会挨上一鞭子或者一脚。被锁在一起的双脚之间几乎没有间隙,他根本站不起来。
一丝不挂的身体,裸露在阳光下,发着亮光,那是种屈辱的诱惑。
曼苏尔直到这时候才注意到,他胸前的ru头上穿着一串很细的带着金铃的金丝环,像头发丝一样细,大约有十几个。他临行前的吩咐,他的一句气话,却被如此残忍地执行了一年多。
这都是我的错,是我的粗心和自负害了他。曼苏尔绝望地想。他喃喃地说:「他……他现在还会走路吗?我从回来后,从来没看到他站起来过……」
玛拉达盯着他,回答说:「如果不是因为陛下迷恋他的舞姿,而必须给他每天留足够的时间来练习,那么,他现在大概真的不会走路了。」
他向院子对面的房间指了一指,「陛下,您还愿意看下去吗?接下来就是性技巧方面的训练了。这是最重要也是必不可少的,因为他是为给您侍寝而准备的。您看到了,虽然每天白天他会很不好过,但晚上还是浓妆艳服地待在华丽的房间里等候--后宫的任何男人或者女人都得这样等待您的,即使您还远在巴比伦。除了那个时候,他没有穿衣服的资格,也没有必要。」
曼苏尔沉默了很久很么,就连玛拉达也开始忍受不了他的这种沉默。他终于穿过院子走了过去。透过窗口,看到的景象让曼苏尔身上的血都要沸腾了。
塞米尔低头跪在宦官的面前,让他替自己打开了hòu • xué的金环,然后主动而熟悉地爬上了一具黑得发亮的木马,对着那粗大的木制的突起坐了下去。
玛拉达观察着曼苏尔的脸色,小声地说:「陛下,您大概是离开波斯后宫太久了。您忘了,昨天您离开他房间,就是因为他没有侍候得让您满意。所以,今天他会受到惩罚。」
塞米尔shen • yin的声音里带着痛楚的味道,眼睛里也噙着泪,曼苏尔这才注意到,他的左ru鲜红涨肿得吓人,一个个细细的金丝环被绷紧在ru尖上,随着他上身的颤动,一滴滴鲜血落了下来,渗进了蜜色的肌肤里。那个宦官手里还拿着一根针,显然是刚刚才把一个金丝环穿了过去。
「他为什么连叫都没有叫?!」如果他叫,自己隔着一个院子不会听不见的。
玛拉达回答说:「叫?如果他敢叫,那么大概他得在这上面多待好几个小时了。这么长久的训练已经让他完全明白什么事该做,什么事不该做了。」
曼苏尔再次回想了一下自己的吩咐。没有自己的允许,不能停下来,每个月穿上一个。
自己走了多久?十五个月?他的心里也像是有一堆针在扎。
塞米尔却似乎早已经习惯了那粗糙的木头的东西,不仅没有拒绝和不情愿的表示,甚至还发出诱惑的shen • yin声,扭动着腰肢半闭着眼睛仿佛是在享受。
宦官看着他,贪馋地舔着自己的嘴唇。忽然他解开了衣服,把自己那残缺丑陋的东西露了出来。而塞米尔竟然像是习惯地低下头含进了嘴里,像当年服侍曼苏尔一样吮吸着。
曼苏尔浑身的血都涌上了头顶,冲进去给了塞米尔一个耳光,把他掀到了地上,然后一刀把那个肥胖的宦官砍成了两断。玛拉达跟进来,看着一地的血,叹了口气说:「陛下,皇后会来找您吵架了。」
「我知道,这个家伙对她的意义不同。」曼苏尔恨恨地说,「也好,如果她真要跟我吵,我就杀了她。反正,现在我不需要她的国家的帮助了。」
「陛下,她的国家不是弱小的阿勒亚。并不是一个为了讨你的祭司的欢心就可以灭掉的小国。」玛拉达说。
曼苏尔没有回答,他低下头看了塞米尔一眼。塞米尔挨了一巴掌却像是从梦游里醒过来了,忍着被摔下来的疼痛,跪在了他脚下。
「你平时就是这样做的?对这些低贱的宦官你都要讨好?你用你这张嘴服侍过多少人?」
玛拉达叹了口气,说:「陛下,任何一个地位较高的人都可以要他这么做,都可以任意地侮辱他。久而久之,也就成了习惯了。所以,他现在不敢失去你的宠爱,那样会让他沦为更低等的娼妓。不过,陛下,请你放心,没人真正敢碰他的,何况宫里全部都是宦官。」
曼苏尔怒喝道:「玛拉达,你认为这个结论会让我心里舒服一些吗?用嘴跟用下面有什么区别?甚至是更下贱和恬不知耻!」
他瞪着玛拉达,吼叫的声音更大,「你什么都知道,可你为什么要听任他受这样的折磨?你完全可以阻止卡莉的,在后宫,你的势力甚至比卡莉更大!什么怕她治你的罪,都是废话!我对你的信任,超过这世界上的任何人!我从没见过我的父亲,我不仅仅视你为救命恩人,我把你是当成父亲看的,你为什么要把我最喜欢的人弄成这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