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米尔用力把头埋在了雪白的垫子里。闪亮的乌黑头发像水一样流漾在床上。
他不想看了,来这间全是镜子的房间是自己的主意,但没想到自己的模样实在是比想的还要yin乱。
他呜咽了一声,任由曼苏尔在自己的身体里肆虐,本能地配合着,什么都不愿意再想了。
只要记住现在就够了。
「塞米尔。」
塞米尔懒懒地蜷在他怀里,含糊地嗯了一声,把头埋得更深。曼苏尔又叫了他一声。塞米尔睁开眼睛,又闭上。「什么事?我想睡觉。」
「告诉我,你今天为什么一定要把我抱你到这里来。」
塞米尔在他怀里翻了个身,挺翘的臀部狠狠地挤压了一下曼苏尔的下半身,让曼苏尔倒吸了一口气。「因为,上次你在这里把我推开了。所以,这次我要把上次的做完……」
曼苏尔扬起眉头,眼睛里开始闪光。「这么无聊的理由,不该是祭司做的事吧?」
「哦,在床上的时候就别那么叫我了。那是对祭司这个称谓的侮辱,和对我的嘲讽。」
曼苏尔笑了起来。「原来你还这么有自知之明。」他突然坐起了身,将塞米尔抱了起来。塞米尔从软绵绵的床上骤然悬了空,非常不满地嚷了起来。「你干什么?」
曼苏尔把他放到了床头的纯银的长柜子上。「我想听你讲故事。你该知道我想听的是什么故事。」他伸手拿起一架银烛台,从上面取下了一根还没燃过的红色的蜡烛。「蜡烛快烧完了,我想换一支,让房间里明亮一些。」
他伸手把塞米尔的腿掰开,让那玫瑰色的花蕊再次暴露在自己面前。
「随便你摆个什么姿势,只要这蜡烛插进去不要掉出来就行。否则,会烧着你自己哦。」
塞米尔目瞪口呆地对着他看,直到曼苏尔把他的手绑在了圆柱上,才知道他不是说笑。感觉到粗长的蜡烛已经被捅入了身体,哀叫一声,不得不将双腿盘在圆柱上,头和上身往后仰。这个姿势能让蜡烛竖立着。
曼苏尔笑着拍手。「看来,柔软得像没有骨头一样的身体果然是有好处。」他把蜡烛点着了,hòu • xué处突如其来的灼热感让塞米尔很快皱起了眉头。第一滴烛油滴下来的时候,在他粉嫩的臀上留下了一点红色的印记。紧接着,是第二滴,第三滴……滚烫的烛油落在娇嫩的臀肉上,让他咬着嘴唇不时地发出shen • yin声。
「好了,我想我们现在可以开始谈话了。这个时候,恐怕你就不会说谎了。」曼苏尔盯着他,「你知道这里的蜡烛是有很多的。」
塞米尔已经疼得眼睛里含着泪,每一滴烛油滴下来,他就会痉挛一下。但又必须控制身体太大的动作,以免蜡烛落下来烧着自己。
「你一直都知道黄金之书在巴比伦?」
「……不。黄金之书实际上就是我们向神祈求的圣物。我从没想到你能够在巴比伦找到这本书,这对我是非常惊喜的意外。」
「盖吉斯指环究竟有什么作用?你说,你是它的仆人?」
「如果你戴上它,它会让你成为这个世界上最有权力的人。但是,同时也会给你带来毁灭。吕底亚的祭司都必须要伺奉它。其实,有一点你是不知道的,曼苏尔。如果戒指不选择你作它的主人,就算是我把指头砍下来,也不会脱落的。所以,那时候我能把指环松下来,我就知道你是它的主人。」
「你就是因此才不地反抗?」
塞米尔没有回答。虽然是形同幽禁在神殿,但他也对居鲁士大帝有所耳闻。他曾经也怀着好奇心,但是走进神殿把他抱上祭坛的男人,从第一眼前就让他觉得窒息。近于野蛮的掠夺和占有,是他的枯燥而单调的生活里从来想都没有想过的。鲜血和祭品对祭司而言只是日常生活的一部分,完全带来不了新鲜和刺激。
曼苏尔闯进来的时候就像是一阵风,或者是燃烧着的火焰。
「献神之舞究竟是什么回事?」
塞米尔在回答之前,停顿了一下。也不知道是因为这个问题,还是一滴正好滴在他分身上的蜡油。「在我十八岁的时候,我的神--或者说是我的主人会来观看我的舞蹈,然后我就必须把自己的身体……或者生命……献给神。几乎每一代的祭司,都会死,但是,据说有某一代的祭司,因为他让神灵满意,所以,赐给了他黄金之书,他就能拥有非常强大的力量。」
曼苏尔盯着他。「就为了这个虚无缥缈的传说,你们一代代的祭司都愿意去死?」
塞米尔又痉挛了一下。这次一滴蜡油滴在了他的花蕊上,让他疼得掉出了一串眼泪。「……曼苏尔,你不是祭司,你不会明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