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点他们还是乐意配合的,因为他们也不愿意比其他人差。
可是,慕一航除了训练,就是看他们的训练成绩,对他们根本没有任何互动,训练完,就指派他们做事,或是回慕上将的办公室休息,让他们觉得自己就像是慕一航的一条狗似的。
现在又闹出这样的事qíng,他们更是心寒。
鲁秋想到赵芸萱之前的推卸,真的很有可能做得出,不管他的死活,那还真的不值得他牺牲来换他们的周全。
他细细想了很久,才回过神说:“慕上将,陷害慕大少的事qíng都是二少指使我去做的,在一个多月前,也就是在慕大少去找高飞他们之后,二少就立刻命我去办这件事qíng。”
起初他并不同意这件事qíng,因为用卑鄙手段来陷害一个人可不是他军人所为,后面,犹豫了很久才答应这件事qíng。
说起来,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当时是着了什么魔,可能是想让慕二少多相信自己一点,想成为慕二少的可靠帮手,才会做这种伤天害理的事。
慕悦成一怔。
虽然已经清楚知道是谁派鲁秋做的,但听到鲁秋承认这事之后,还是觉得很震惊,有些无法接受而二儿子陷害大儿子这件事qíng。
慕悦风和慕悦知他们也难以置信慕一航会做出这样的事qíng,发生这样的事,他们除了震惊之外,还很心痛,难过。
“你胡说八道,你这是在诬陷我的儿子,我儿子一航不可能做出这样的事。”赵芸萱变得无比激动,甚至有些疯狂,猛地冲向鲁秋,揪住他的衣领:“我们一航哪里对不住你了,你为什么要害我的一航。”
紧接着,‘啪’的一声,赵芸萱在鲁秋脸上甩了一个巴掌,此时此刻的她,贵妇的形象已经dàng然无存。
慕悦成看到赵芸萱扇打他手底下的士兵,大怒:“你们还不快拉住她。”
鲁秋旁边的士兵赶紧拉开赵芸萱。
赵芸萱拼命挣扎,怒吼:“你们放开我,我要打死这个诬陷我儿子的人。”
慕悦成一个箭步走上前,‘啪’的一声,一个重重的巴掌甩在了赵芸萱的脸上,当即,赵芸萱的脸被打歪,上面还留着红红的巴掌印。
“赵芸萱,你闹够了吧?你以为你这样闹,就能洗脱你的罪名?”
慕悦成压住怒火,疲惫地向慕一安示意:“先把人呆下去关到地牢里,等弄好一切事qíng,再来处置她。”
赵芸萱看出慕悦成是认真的,这才开始慌神,赶紧抓住慕悦成的衣袖:“悦成,悦成你不能这样,你不能把握关到地牢里,我…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吗,你原谅我一次好不好,我下次再也不敢了。”
第二五三章他是一个魔鬼
慕悦成看到赵芸萱苦苦哀求的模样,心小有松软。
不管这个女人又多么歹毒,但毕竟也跟他在一起快三十年的时间,不仅替他生了一个儿子,还将家里打理得井井有条,没有让他这个常年在外的丈夫有多cao心家里的事qíng。
所以,现在他再怎么气她恨她,两人之间还是有亲qíng在的。
哪怕养条狗,被狗咬后,打支预防针,还会对那只狗起怜悯之心,何况是人。
可是,只要一想到赵芸萱陷害的人是他的大儿子,就无法给太多的同qíng,况且,她这不是第一次针对慕一帆。
慕悦成用力扯下抓住他衣袖的其中一只手:“赵芸萱,我这次原谅你,你还会有下一次,那个时候你恐怕下手更狠毒。”
赵芸萱哭喊着:“不会的,不会的,我不会再伤害慕一帆,你相信我,我真的能做到。”
慕悦成不想再听她说些悔过的话,再次扯下她另一只手。
赵芸萱一慌,赶紧又手伸抓向慕悦成。
慕悦成迅速往后退了一步,冷声道:“带下去。”
赵芸萱看着慕悦成一脸寒怒之色,像是铁了心,着急说道:“悦成,事qíng都是我做的,从头到尾都是我主导这一切,不关一航的事,你不能怪一航,现在一航还在调查局里,你这个做父亲的,一定要救救你的儿子。”
慕悦成看出她这是护子心切,不想多说什么,挥了挥手,示意士兵把人带下去。
大厦里的士兵qiáng行将人扭向门口,赵芸萱看到站在办公室中央的麻烦,双目爆红,眼里满满的恨意。
慕一帆目不转睛地与她对视,眼底闪过一抹戒备。
在走到慕一帆的身边时,突然,赵芸萱猛地扑向慕一帆,发疯似地怒吼:“是你,是你陷害一航进了调查局,你别以为把事qíng做得天衣无fèng,就没有人知道是你做的,我告诉你,我的眼睛亮着呢,你就是恨不得一航落以凄惨下场,让他生不如死,才会陷害一航的,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