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在夜里,他除了抱着她之外,也渐渐有了一些额外的动作。虽然并不像在周国那般的肆意,但也不再如之前那般,只是单纯的将她当成一个抱枕一般的抱着了。
所以这几日,洛晨一直在暗自着急着。虽然自成为教习婢女的那一天,她便有了失身的准备。但若是能够避免的话,她自然要极力争取。
之前,她曾思考过无数种脱离冉府的办法,不得不说,像这般偷偷逃走,算是下策中的下下策了。
她曾想过找机会立功,求得冉之宸赐她自由。
但这一年来,她都没有找到任何能cha手的事物,更别提立功了。
她也曾想过等冉之宸议亲后,顾及未来妻子,自会将她打发走。
但先不说冉之宸迟迟没有议亲的迹象,光是他在她信期时,依然坚持与她同塌而眠的做法,便让洛晨觉得,他恐怕不会如此轻易的打发掉自己。
而以他的身份,就算是这么做,妻子娘家也是不敢有半分不满的。
她还曾想过等冉之宸娶亲后,她便想办法与他的妻子达成协议,为她安排一个妥善的出路。
其实,这种方法只要运作得当,可行xing还是很qiáng的。
但不知怎地,这想法只要一冒出,便让她心里疼的发慌。
难道她不光要亲眼看着他娶妻,还要将自己的命运,jiāo到他的妻子手里吗。
若她真的那么做了,便实在是太可悲了。她倒宁愿冒险一些,宁愿离开冉府后的日子苦一些,也不想用这般屈rǔ的方法。
所以,她想来想去,这逃跑的方式虽然冒险,但却是最快,也最能让她接受的方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