斐少阳走后,陈柏又来找过他几次,都没有去理会,一次被斐焕看见,醋味不小,大发雷霆,翻云覆雨。
拜陈柏所赐,斐少阳被狠狠‘疼爱’了多次,同时也森森得了教训——在chuáng上zuò • ài时千万不能提别的男人,哪怕是个又丑又没品的男人。
......综合来说,就是在斐焕面前何时何地都千万不能提公的,经验所得,母的就更不能提了。
对于同性恋,对方身边有男性,不放心,有女性,就更不放心了,这就是身为同性恋,不得不担忧的。
斐少阳郁闷,斐焕更是郁闷,唐宇被家里长辈压制,没有再来找过斐少阳了,现在又来个陈柏,这人与唐宇还不是一个级别的,唐宇是弟弟看上的人,与现在的少年没什么更深的关系,但陈柏是少年以前喜欢的人,还是三年的恋人......都zuò • ài三年了,他怎能淡定得下来!
斐焕如临大敌,本想严肃处理,却被斐少阳插手阻止。
斐少阳不想把事情弄得不可开jiāo,本着自己的私事自己做的原则,当再一次见到陈柏时,笑得灿若chūn花,还带着傲气直接道:“我可以答应你啊,但是你要明白,你得当我的第五个chuáng伴,我也很明确得告诉你,我已经有了个固定情人,其他的只是玩玩的chuáng伴,你就陪我玩几天,哪天我厌倦了,再甩了你换人。”
“……”
斐少阳唇侧笑意更盛,“明白的告诉你只是不希望你像女人一样去打搅我的情人,当我的chuáng伴,必须得懂事乖巧,不要不安分,想要更多,我就没办法了,好了,说了这么多,希望你能做好当chuáng伴的本分,即使我结婚了除了我招你过来,你不能找我,也就是呼之即来挥之即去,明白了吗!最后,我得明确,我是1,只有我上人,没有人能上我。”
“……”
斐少阳知道陈柏是个骄傲的人,他的自尊心不容许答应这件事情,话都说到这份上了,陈柏是怎么也不会答应的。
果不其然,陈柏听后脸又黑又沉,他把斐少阳当替身情人,只是不能过门而已;结果,斐少阳一个没权没势,毛还没长齐的小少年,居然不知好歹的把他当成外面玩玩的chuáng伴,还要做1随时甩了他,还要他随时等待临幸,两人的位置完全反了,他怎么会容许这件事情发生。
陈柏道:“你认为有这种可能吗?”
斐少阳知道他方才所说就是陈柏最初所想,漫不经心的低声笑道:“你不是说男人花心,在外面应酬玩玩是理所当然的吗,我这不做得正好,以后肯定玩得更如鱼得水。”
陈柏噎住,“我可以这样做,但你怎么能……”
“你与我有什么关系,”斐少阳淡笑,“你可以,我怎么就不能,这不是太可笑了么,不然你以为我没了公司股份,为何还能获得如此有滋有润。”
斐少阳换了个坐姿,“像你这种人我见的多了,从来都是不屑的。”
陈柏总觉得斐少阳眼底带了淡淡的嘲讽之意,他不认为他以前哪里的罪过这人,说到底也就是个不务正业的小少爷,居然如此大的口气。
斐少阳对于陈柏虽然不屑,无爱无恨,但还是挺熟悉他的,见他这种神情,再接再厉道:“你要明白现在的形式,是你求我,而我身边并不缺人。我看你长得还算过得去,又一副痴心样的追求纠缠,所以才勉为其难的接收了,不要以为当个没名没分的chuáng伴就可以对我使脸色,明白吗!”
“……”
最后,陈柏如斐少阳所料,沉着脸走人,而斐少阳则是叹了口气,慡到家了,打了个电话,买单走人。
……
晚上斐少阳把这事跟斐焕说了,本以为斐焕会高兴,不再醋意大发的zuò • ài,结果,斐焕在chuáng上更是兴奋了,gān得他昏天暗地,哭泣求饶,身为男性的尊严再一次被打压,反攻可能性再一次减少。
经过这事,斐少阳算是看清了斐焕的本色,就是个只会对着他发情的雄性动物,若是斐焕知道他想反攻的心思,肯定饶不了他。
......上有政策下有对策,只有哪次把男人灌醉,趁机把人绑了再qiáng,嗯,就是这样。
……
杜叙开始接近斐少阳只是因为打赌,几次接触慢慢熟悉后,反而把斐少阳当成朋友,把打赌的事情忘在脑后,想起来也没有再理会。